!然后被双脚一软。就在跪在地上,上面那只手依然抱着我的头,从他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到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还着一股古巴雪茄的味道传进我的鼻孔,可却没有吸入肺部从喉节下的开口又冲出了皮肤,苦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那种痛并不强烈但附带一道冰凉的锐利感,直刺心尖,一瞬间那股冰凉感从随着心脏压出的血液窜遍全身,全身立即变得发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样鼻子好像失去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挤压鼻子也感不到有气流进出,反而是脖子的口有一股凉气冲出气管,但刚进肺部就又被压了出来,没两下胸口开始发闷,然后喘不过气,眼球发鼓,脑筋抽痛,开始缺氧!
捂在脸上的手权开了,我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巨痛的伤口,从手套上付来的感觉告诉我脖子上就像开了一个风尚一样,随着我强烈抽吸气流不断的进进出出,当手套堵住伤口后,我突然然觉得鼻子里有气流进去产,快速裳了几口,胸闷大大减轻,窒息感也减轻不少,脑子也变的清醒了不少。
我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那一刀割在我的手上,被手套上的铁块架住了,所以没有割断我的颈动脉,只划到气管,因为喉节震动器的缘故,我的气管被割开了,但没有被割断,这个情况我听我爷爷和我叔叔讲过,他们是医生,他们说这个伤不重要,野战急救也讲过……这是有救的,应该是……我突然想起了急救的方法……
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个家伙从树上跳下来,走到我的背后,似乎想要再给我补一刀……我的眼前依旧模糊不清,我只好捂着脖子没有扭脸,用手枪向声音的来源快速的开了五枪,然后用尽全力跳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我举枪对准人影估摸着又开了两枪,那个影子没有动。不是他!对准另一个黑影开了一枪,不是!对着另一个影子再来一枪,还学是!我快速的向身边的黑影逐一射击直到听到一声闷哼!我又国字形了两枪,扔开手枪,伸手向兜里摸来摸去,不一会让我找到我想找的东西。那是一卷透明胶,是上午李明要来绑弹匣用的。现在可有了大用了,我快速的在上面抠来抠去费了好大劲也没有找到断头,急的我上牙咬了起来,三嘴两嘴咬出一个断头,然后揭开胶带迅速的粘在伤口上,然后像绕围巾一样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只到肥脖子上的开口给粘的密不秀透气,我才咬断胶带粘好断头。
这时我才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甜美的空气冲入肺内,舒服的我全身一阵酥麻,皮肤都欢快的跳动了起来。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贪婪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