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说:[玩家,你公报私仇。]
易真:“对,就是公报私仇,怎?”
太阿说:[玩家,你好义正辞严。]
易真背着手,非常惬意地说:“从辈分上看,是他嫂子,俗话说得好,长嫂如母,完全可以等同于他半个老妈,那俗话又说得好,天下无不是父母,等同于对他
实力是个人立足于世间根本,这个人越是强大,就越是自信,越是不为外界喧嚣所动。他眼中永远只倒映着自己目标,他笑容永远只为自己在乎事物绽放,所有得不到他注视人,皆要在心中妒忌哀叹他傲慢是何等冰冷凛然,只有被他看在眼瞳里那个人,才能知道这是多温柔殊荣。
容鸿雪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人。
易真对他每分好,都加重他惧怕——这个人来得太突然,他怕他离开时候,也是如出辙突然,而自己连伸手拽住他时间都没有。
只有易真和他这个约定,是容鸿雪唯能牢牢抓在手里稻草。
如果解个人,就能走进这个人心,成为他于此世羁绊,那容鸿雪愿意奉上自己无所有人生,用以交换易真往事。
,雨停,你又觉得你行是吧?”
容鸿雪:“啊,,呃……”
易真:“刚才看你可不只有,还有两头熊,十来只鬣狗,如果没来,你下场是什?喂熊,然后再给野狗勾勾缝儿?”
容鸿雪把匕首往后腰插,不吭声。
不过,他心情被“易真刚才在看自己”感知诡异地取悦下,这有效冲淡他被易真训斥丧气。
易真叹口气。
“行吧,”他瞥神情倔强少年眼,转过身去,“带上你猎物,走回城墙里,就视和你之间约定完成。”
容鸿雪眼睛发亮,大声说:“好!”
他拖住巨蜥尾巴,使劲拖着这具沉重尸体,脚深、脚浅地行走在厚厚雪地里,易真在前面听着他脚步声,心中估计他接下来训练课程。
哈哈!容鸿雪,看你以前打那得意兮兮熊样儿,现在还不是落到手里?
“……杀重骨巨蜥。”他低声说。
他抬眼看向易真,加重语气重复:“杀重骨巨蜥!你说过……”
易真不禁皱眉:“你……”
容鸿雪执意道:“你说过。”
从天而降易真就像个奇迹……不,或者说他就是个奇迹。他这轻易、果决,又理所当然地砸进自己人生,带着能够改变世界气魄。易真仿佛只突然驻足在泥泞沼泽边上凤鸟,美丽、灿烂、格格不入,只消睇来眼,就从茫茫人海中选择自己,手足无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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