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狂风,似骤雨,双方甫交手,白马芦花就被易真攻势打得喘不过气来。倘若只是单纯“快”,那他还能应对,A级机甲就是最坚实堡垒,任你在外边快到擦出火星子,又能拿它怎样呢?
可易真不止是快,他还无坚不摧。他用十指戳机甲
赫尔曼看着他和舍心,忽然意味深长地说:“突然想起来,学姐内衣是白色哦。”
他舌尖抵着上颚,发出声戏谑弹舌音,对世界队两个男性暗示性十足地挤挤眼睛,身后队伍响起片闷闷笑声。
身份是未亡人年轻寡妇易真:“?”
身份是未成年人舍心:“?”
易真:“……你跟们说这个干什?”
免不他今天被打成猪头,或者更惨。”
李有灯回头:“你们在说什?”
“没什。”易真说,“今天主角是你,你好好打。”
双方在赛场上碰面,易真环顾四周,隔着透明防护屏障,他可以看见观众席上人头涌动,巨大方阵人群穿着联结式全息外套,将雨狮子和赫尔曼战斗姿态投影到高空中,光影斑斓,声势夺人。
“早上好,有灯学姐!”出人意料,居然是赫尔曼先对这边打招呼,“春光明媚,见到你真开心啊!”
“虽然们是对手,但分享女孩子内衣颜色,是男人之间共通秘密。”赫尔曼说,“虽然你们应该谢谢,但还是要说,不谢。”
易真然地点头:“原来如此,三颗药喂你妈吃,谢谢你。可以开始吗?”
赫尔曼愣,场上铃声已是声清响,李有灯率先出手,明光万丈,霎时致盲全场视野。
纵身提气,易真已经与A级机甲“白马芦花”碰撞在起。
经过那天和四名宗师战斗,易真对于心境和实力提升委实突飞猛进。月前初赛,他对上A级机甲,需要用计胁迫对方与他亲身对决,才能用天麻散取得胜利,而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使计谋、用手段,他与A级机甲正面交接,三人多高中型机甲,居然捕捉不住他动作。
俊美少年站在清晨阳光下冲人绽开笑容,本该是个十分赏心锐目场景——前提是忽略他眼里野性勃勃挑衅神采。
舍心纳闷地嘀咕道:“现在都几月份,夏天早就到……”
“多亏你壮举,”李有灯朝他点点头,“给个理由来对你下重手。”
“喔、喔、喔,”赫尔曼摇着根手指,“学姐,有罪,但是罪不容诛,过去就让它过去,好吗?作为理智成年人,可不要在比赛里夹杂私情啊。”
易真神色复杂:“罪不容诛意思是……算,开打吧,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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