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地板没有丝缝隙,蛋壳样洁白光滑,好歹降低点易真身体表面热度,使他头脑不至于太糨糊,而太阿提醒,则给
成,您瞧好嘞,易真边吭哧吭哧地爬,边在心里将容鸿雪死相模拟数遍。
[玩家,你杀不他。]太阿忽然开口,[不用费心思。]
“为什?”易真动作滞,“就因为也是主角?”
太阿说:[就因为你也是主角。在没有继任者情况下,主角之间相互残杀会导致世界线严重崩坏,从而毁灭整个书中世界。]
易真没说话。
易真:“……”
易真平复心中杀意:“不渴。”
“快,小真,”容鸿雪轻声催促,“既然回来,房间里佣人也该活动起来,你也不想让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对不对?”
易真冷笑,索性以个扭曲姿势瘫在地上:“看,尽管看,有什不能看?没当众裸奔,二没满大街拉屎,看看又怎?长得不美?能看是他们荣幸,能让他们看是慷慨!”
还想跟玩羞辱play?不好意思,只要没有底线,那任何人都羞辱不到。
太阿谆谆劝导:[如果这是部剧情复杂,世界宏大,人物繁多群像小说,或许你还有下手可能。但在这个世界,主要角色只有你们两个,试想下,张桌子,仅有两根支撑桌腿,你自然不能抽掉其中根。]
“根桌腿桌子也不是没有。”易真低声道。
容鸿雪毫不掩饰恶意和阴冷,以及他在原著中表现出来性格,已经令易真十分排斥。或许他童年颠沛,身世坎坷,或许这切都是容父铸成大错,可他性格无疑早已扭曲……从弑父杀兄,再到对大哥遗孀侵害,复仇毒液浸透他灵魂,易真想不出别办法来扭转这个人生。
什救赎,什治愈,那都是局外人才有资格说话,置身局内,易真清晰地看到他望向自己目光——对他而言,容父和容怀宇都死太早,也太轻巧,易真就是容家残留遗产,最大作用是让他发泄意犹未尽报复之心。
[这是你成长到独当面时候才能说话,在这之前,你赢不他。]
容鸿雪:“……”
茶色镜片下,他目光凝聚起来,也不再是刚才浑不在意模样,他将易真盯好会,才笑着问:“你是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易真满脸燥红,也笑,“易真。”
两人隔空对视,彼此都没有开口,易真面前圆门忽然向下平移,露出个开口。
“来,”他听见容鸿雪说,“到这里来,让看看小真都变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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