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漂亮，看起来非常高雅！怎
突然会想来找
们？”
“老实说，很早就想来探望您，但是您也知道，家里事情多，真
很忙。巴塞罗先生虽然很有智慧，但他像个小孩似，
定要有个人处理家里大大小小事。不过，今天打定主意来这趟，因为明天是外甥女生日，想送她本好书当作生日礼物，很多文字、没什插图那种。这个人脑筋不好，书事情都不懂……”
还没来得及搭腔，店里突然声轰隆巨响，整套精装《布拉斯科·伊巴涅斯全集》从最上层书架掉下来。贝尔纳达和惊愕地抬头张望，只见费尔明像是表演空中飞人似从梯子滑
下来，挂着灿烂笑容，双眼睛色眯眯。
“贝尔
有几次，瞥见贝亚特丽丝听上尉男友蠢话之后，嘴角竟漾起浅浅微笑，接着，她抬头望着，眼神很茫然。用苦笑回应她，但立刻就把眼神从她身上移开。过去死都不愿意承认，但这毕竟是心底真正感觉：其实，是很怕她。
13
从那年开始，托马斯和费尔明决定结合两人聪明才智，合力进行项新计划，根据他们说法，这项计划可以让托马斯和都不必去当兵。费尔明对于当兵，可不像阿吉拉尔先生这热衷。
“兵役最大作用，就是调查文盲人口比例嘛！”他说，“这简单事情，只需要两周就够，何必浪费两年时间呢！军队、婚礼、教堂、银行，不就是《启示录》里四骑士。很好笑？行，您尽管笑吧！”
不过，就在十月个午后，费尔明自由派思想却意外动摇。那天下午，书店突然来个老朋友。那天，父亲正好到阿亨托纳镇去替套古董书估价，晚上才会回来。负责看店招呼客人，费尔明则爬上梯子，忙着整理最上层书架，因为书籍已经堆得快碰到天花板。太阳下山后，就在打烊前不久，贝尔纳达身影出现在橱窗外。她穿着便服，因为周四是她休假日。她看到立刻挥手打招呼。又惊又喜，赶紧请她进门。
“哎呀！您都长这高呢！”她站在门口说道，“都快认不出来……您已经是个大人！”
她紧紧拥抱着，激动地流泪。她摸摸头，又摸肩膀和脸庞，看看是否切都好。
“在家里，天天都想念您，少爷！”她低着头说道。
“也很想念你，贝尔纳达！来，亲个吧！”
她羞赧地在脸上吻下，而热情地在她脸颊上啵好几下，逗得她呵呵笑。从她眼神看得出来，她正期待着打听克拉拉事，但已经打定主意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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