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在钟弗初戏谑目光下不争气地脸红,他就是故意说来让钟弗初哄他,现在得逞半便见好就收,赶紧抱着钟弗初脖子撒娇道:
“知道,你宝贝必须是!就是吃醋嘛,你看你是院长,医院里这多好看年轻医生护士,都想着讨好你,可不得紧张?”
他太过于坦诚,将自己小心思摆得分明清楚,双在岁月流逝中依旧澄澈眼睛望着钟弗初,让钟弗初喜欢到骨子里,又气他根本不明就里,不懂自己才是吃味那个人。
“以后不准和毕冬阳说话。”钟弗初想到那封信里自己学生对周予安缱绻情丝,就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这人给办。
“为什啊?见面招呼总得打吧?”周予安疑惑地问道,他还是不明白怎钟弗初看毕冬阳信就变脸色,难不成信里在骂钟弗初?不应该啊。
又不像你身边堆美女帅哥围着,上赶着给你送礼!”
钟弗初闻言愣愣,将信从信封里拿出来看,结果看着看着脸色逐渐阴沉下去,眉梢隐现怒火,最后竟是把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周予安不知道钟弗初看到什生气成这样,正要把袋子里盒子拿出来瞧,就被钟弗初扯到怀里按住,听他语气沉沉道:“不准看。”紧接着那个礼品盒也被无情地扔到桌子角。
“怎?他在信里冒犯你?”周予安好奇得不得,用手指抠钟弗初胸膛,试探道:“冬阳应该不会得罪你吧?毕竟他那尊重你。”
结果钟弗初听到这个名字将他箍得更紧,周予安扭着挣扎下,带着些醋味道:“你到底在气什?冬阳不是你最好学生吗?长得帅,性格好,能力强,你不是说很欣赏他吗?”
“不为什,现在看他不高兴。”钟弗初回句难得有些幼稚话,
周予安
他想起之前和钟弗初聊医院事,钟弗初说过毕冬阳是他带过学生里天分最好,还打算让他实习期结束后直接留在医院里好好栽培呢。
钟弗初极少对某个人表露赞许褒扬,当时周予安听到不觉得什,现在却觉得有点儿不同,他从钟弗初怀里挣脱出去,微昂着下巴转开脸,嘴唇微撅。
钟弗初捏住周予安下巴转过来,拇指重重按着他嘴唇,冷笑声,质问道:“你和他很熟?”
周予安咬下钟弗初手指,双手撑着钟弗初胸膛拉开距离,梗着脖子说道:“你学生难不成是你宝贝,还不能认识?”
钟弗初气笑,他拉下周予安手,直接站起身抱着人放在办公桌上,分开他腿站在两腿之间,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道:“你会不知道谁是宝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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