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情关上门。
眼泪终于滚落,他心里又气又痛,用手捶门,大声骂道:“你这个骗子!”
可骗子不要他。
他怎也想不通,谈好好恋爱居然就这样无疾而终。
没有解释,没有缘由,像是做场虚妄美梦,将将开始就结束。
他磕磕巴巴说着语序混乱话,却被钟弗初打断。
“周予安,就到这里。”
他眼睫狠颤几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愣怔重复道:“就到这里?”
“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周予安听到钟弗初丢下这句毫无温度话,脑中片空白,好像被人丢进汪洋大海里,看着头顶天光,有海鸟掠水而过,他却怎也浮不出海面。
!”周予安激动扑上去,抱住钟弗初脖子,那瞬他几乎要开心落泪。
“你去哪儿,等你好久啊。”他像以往那样,脸颊在钟弗初脖子上轻轻蹭着,睫毛扫在他皮肤上,尾音拖又软又绵长。
以往钟弗初会伸手搂住他腰,然后在他耳边低低说话。
可现在没有。
他抱会终于察觉不对,放开手,抬头看向钟弗初,怔住。
钟弗初已经走到门前,移走他椅子,正在开门,钥匙插入锁孔声音让他身体颤动下,如从噩梦中惊醒。
他在钟弗初进去之前,冲过去拉住他胳膊,用自己都没察觉哭腔说:“不同意!你凭什这说!”
他手里死死攥着,眼眶通红瞪着眼前冷漠人,昂着下巴提高音量道:“你明明喜欢,明明说过不会放开!难道就因为妈,你就要反悔?”
像个被大人哄骗小孩,分明强装出理直气壮质问样子,声音却在颤抖,眼睛已经模糊看不清人影。
钟弗初沉默看着他,将他手扯开。
他从未看到过钟弗初如此疲惫样子,仿佛在万里沙漠中无望穿行,着衣而褴褛行走着,更难以形容他看着自己目光,冰层之下似乎隐藏着无尽痛苦与绝望。
那目光太过沉重,压周予安几乎有些喘不过气,他不知道钟弗初怎,他只知道自己心头不安越来越浓重,几乎要将他溺毙。
“周予安。”钟弗初突然叫他名字,声音沉哑仿佛喉咙里塞满砂子。
周予安茫然无措睁大眼睛,手指掐着手心,不是说好叫他安安吗?怎会……
他直觉钟弗初要说什自己并不想听话,于是慌乱拉住钟弗初袖子,用近乎哀求语气说:“,你是在生妈妈气吗?,替她向你道歉好不好?都是错,应该早点和她说清楚……你等段时间好不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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