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怔住,他怎也没想到宋涤新会问他这个问题,在他目前认知里,追求到钟弗初都还是件遥遥无期事情,至于在起后,在起多久,这些他都没想过。
或许是他出神让宋涤新有其他解读,宋涤新叹气道:
“予安,每个人对待感情态度是不同,有人能轻而易举拿起或放下段感情,而有人,本身从沼泽里爬出来,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碰到,拿起就不会轻易放手。”
周予安听云里雾里,心里奇怪宋涤新对他追求钟弗初这件事态度,居然前后如此不同。之前这人明明觉得自己和钟弗初不合适,现在却似乎在意他对钟弗初不够认真?
他忍不住辩驳道:“小新哥,是真真很喜欢他,你说那些问题,如果将来有天要面临话,肯定会努力解决。”
,不会被你放在某个旮沓里吃灰吧?
钟弗初拿着台灯,正在开门,闻言说道:“它们不会这样。”
周予安愣愣,被他本正经为自己家里皮卡丘说话样子弄笑,乐好会。
两人回各自家门,周予安洗澡后躺在床上回想晚上事,他始终觉得钟弗初有心事,又想起宋涤新是他心理医生,不禁有些担心和不安。
他起床给宋涤新打个电话。
宋涤新没再说什,转而笑着问道:“那你准备什时候表白心意?”
说到这个周予安就止不住害臊和紧张,他趴在床上,打好几个滚,小声道:“还没想好啊,你以前是怎追学姐啊?”
宋涤新故作深沉嗯声,说道:“男女有别,你自己琢磨去吧。”
周予安琢磨会就睡着,他第二天得赶着起早床和钟弗初“偶遇”起上班呢。
他早上六点就在闹铃里艰难起床,收拾好后站在门后用猫眼往外瞄,站腿都麻,终于在几十分钟后看到钟弗初出门,他立马打开门走
“予安?这晚找,是不是游戏打输找代练啊?”宋涤新声音颇不正经,让周予安想起以前两人熬夜疯狂打游戏时光。
“不是,小新哥,就是想问你,钟医生为什要找你做心理医生啊?”
宋涤新沉默会,沉声道:“首先,这是他隐私,出于职业道德,肯定不会告诉你。其次,予安,想要你认认真真回答个问题。”
周予安被宋涤新如此严肃语气惊到,他不禁坐正身体,清清嗓子道:“好,定认真回答。”
宋涤新顿顿,说道:“你对钟医生是认真吗?意思是,如果你们之后真在起话,你有想过和他长久走下去吗?毕竟,你父母肯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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