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彻彻底底放下恨,往往是从学会喜欢和爱开始。
如果爱与恨并无瓜葛话。
黑暗环境,暖黄微光,两个紧靠人,这个场景让周予安莫名感到熟悉,好像在遥远记忆里曾有过这样画面,内心突然涌起难以言状亲切和依赖。
他蹲着向钟弗初靠近些,将下巴轻轻放在钟弗初腿上,扬起两个酒窝,笑道:
“钟医生,你喜欢它吗?”
声音既轻又软,仿佛在问:钟医生,你喜欢吗?
钟弗初将目光从台灯移到他脸上,似乎是被灯光所染,看起来暖融融,不再那冰冷。
刀,寒光凛冽,直直悬于颈项之前,仅存纤毫之隔。
然后他听到钟弗初用低沉微哑声音问他:“刚才这里有人来过?”
无形压迫感使他嗓子发紧,仿佛他只要说错个字,那把刀就会轰然落下。
他在状况之外下意识就撒谎:“没有人来过,才刚回来不久,之前去超市买些东西,回来就准备请你吃饭。”
钟弗初脸上寒冰瓦解,紧绷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他放下那罐糖果,又恢复成平日里无波无澜样子。
“周予安。”
钟弗初低声叫他名字,他似乎很喜欢叫他全名,并不是亲热叫法,但每每道来,都似千回百转。
“嗯?”他偏着头眨眨眼睛。
“很喜欢。”
他那时并不知道这四个字对钟弗初而言意义,以为他只是在回答很喜欢自己礼物。
陡然消散重压使周予安不得不悄悄喘口气,他走过去将水杯放在钟弗初面前茶几上,想问他刚才怎,但张张嘴,最后只说:
“去把礼物拿出来。”
周予安将昨天买皮卡丘台灯抱出来,打开开关后放在茶几上展示给钟弗初看,为让台灯效果更好,他忍着对黑暗恐惧把屋里所有灯都关。
“你看,它还会摇尾巴。”暖黄光源源不断倾泻而出,皮卡丘尾巴轻轻摇动,微笑看着两人。
周予安蹲在沙发旁,抬头看向钟弗初,温暖光芒将他冷峻五官映亮并柔和,沉寂双眼中有光点在跳动,看起来多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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