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是,几乎毫不费力就流露出天生矜持,让他相信是个处女。相貌和举止都显得那纯洁,男人对纯洁女人趋之若鹜,仅仅是为破坏时快感。为这个目,尽管他们经验再丰富,也会有搞错时候,还真是可悲。
合约条款谈妥以后,他付钱,现在只差最要紧那步,也就是让委身于他,由他任意玩弄。科尔太太提出异议,特别是反对在他住所里进行此事。她十分巧妙地旁敲侧击,让他也迫切地想在她房子里模拟新婚之夜。她声称,首先,她不想插手此事……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任何仆人或者学徒知道,害怕她清白名声会因此付之炬……然而,在种种借口之后,她又想方设法暗示他在这儿行事更为便利。最后成她非得在这儿款待他不可,反正她手促成此事,也不差再给他行个方便。
鉴于他如此急不可耐,事情就定在那个晚上。科尔太太细细叮嘱,并将事情筹备得十分周全,好让假装失身,宣示处女荣耀。私处天生就紧窄,对此事大大有利,只可惜没法假造个处女膜出来,因为洗个热水澡就很容易露馅。至于开苞这件事,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落红,但大多数情况下是有。科尔太太对此自有她发明,通常很管用,极少失灵。何况她还有别补救措施。
如此,事事俱准备妥当,只等诺伯特先生大驾光临。晚上11点,他来,科尔太太亲自悄悄地把他领进她卧室,神秘兮兮。全身赤裸地躺在她那张老式床上,气喘吁吁,即使不是真正处女恐惧,至少也装得很像。像个纯洁处女似,表现得十分困惑而羞涩,确实难辨真假,更不要说是在情人眼中:就让这叫吧,叫他们“容易上当傻瓜”似乎太残忍,毕竟他们是那容易受们摆布。
科尔太太说通老生常谈,专门给第次委身于男人年轻女子听,然后就把们两个人留在她房间。按照他要求,房间里灯火通明,让他可以看得清二楚,似乎他是定要仔细对验明正身,没想到后来却是敷衍事。他奔到床前,还穿着衣服,而把头埋在衣服下面,抵抗很久,让他好半天才吻到嘴唇。装得如此逼真,简直比个真正处女反抗得还激烈。他路吻上胸脯,拼命挣扎,他厌倦反抗,匆忙地脱下衣服上床,想着这样也许能更好地让就范。
此刻偷偷地看他眼,感觉他根本不具备攻破童贞所需勇猛,他虚弱得像个病人,副无能疲态,根本无法展雄风。
他才不到三十岁,却已经力不从心,只有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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