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期望她认真地解答困惑,可她只是说她从没听过那件可怕凶器能给那地方致命伤害,她认识些更年幼跟样娇弱姑娘,她们也平安无事地过初夜;她相信,往最坏里说,也会喜欢上这事。这倒不假,因为天生缘故,加之生小孩和经常行房事,这东西大小千差万别。然而就算不同年纪不同体格女人,如果不用上些巧妙办法,那些风月老手从中也分不出处女和女人区别。既然已经碰巧目睹桩这事,她会让再看看另件,让开开眼,也纠正对那物件扭曲想像,不再那害怕。
谈及这里,她问可认识波莉·菲利普。“当然,”回答,“这漂亮姑娘在生病时温柔地照料,你告诉她在这宅子里才待两个月。”“你应该知道,她是个年轻热那亚商人专宠。年轻商人叔叔很富有,也很宠爱他,于是他打着处理账务幌子四处周游,实则是为满足自己旅行癖好。次聚会时他无意中遇到波莉,喜欢上这个女孩,于是包下她。他星期来她这儿两三次,她就在楼梯上那个小房间里接待他,猜他们定如胶似漆,他可能还有点儿他那国花样。只能说这多,不过明天他会来,你可以看看他俩情形,知道个地方可以看见,那地方只有跟东家知道。”
您肯定能想到,对此是欣然接受,心里盼着能早点如愿。
第二天傍晚5点,正个人坐在房间里,菲比严守诺言来,嘱咐跟着她。
们悄悄地下后楼梯,打开间昏暗小房间门,这里面摆着些旧家具,几箱酒,她唤随她进去,随即关上门。房里没有灯,只从隔墙上透过丝光线,隔墙那头正是那个敞亮小房间——好戏要上演地方。于是们轻松自在地坐在矮箱上,板壁上装饰线变形,不然就是那面松脱,有条缝,们只需把眼睛凑近裂缝,切就尽收眼底(没人能发现们)。
波莉还没到,先看见这位年轻先生,他正背对着看着幅画。不到分钟,门开,她走进来;听见声响,他转过身朝她走去,看上去又温柔又欢喜。
他向她问好,随后把她引到们面前张长榻上,两人都坐下。这个年轻热那亚人替她斟杯酒,又在个托盘里奉上些那不勒斯饼干。
俄而,他们开始亲吻,他边用不流畅英语问着些问题,边解着纽扣,开始脱衬衣。
这仿佛是个让他们宽衣解带信号,跟炎热季节也正好相称。波莉拔下她别针,因为没穿胸衣,她很快在情人殷勤服侍下脱下裙子,只穿着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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