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太太用意已是昭然若揭,却没心思也没精力去想这回事,依赖这恶婆娘,满心将自己当成是她人。更确切说,其实是自欺欺人地继续保持着对她好印象。真蠢,就这样等着跌进她安排厄运里,之后再被扔到大街上挨饿,身无分文,也没朋友可倾诉这些恐惧。
愁眉不展地坐在炉火旁,脑子里团混乱,眼里噙着泪,光着脖子,帽子在撕扯中掉在地上,头发自然也是乱糟糟,猜目睹此青春逼人景象,这恶棍又燃起欲望,他还没享用这盛放花朵,当然不死心。
等会儿,他又温言细语地问愿不愿意在那老妇人回来之前同他和好,切都会好,他会重新喜欢,边说着边又来亲,在胸脯上摸来摸去。但此时已对他厌恶得无以复加,恐惧和愤怒让向温顺奋起抗争,从他那儿挣脱出来,逃到拉铃那疯狂地拉着,足以惊动女仆进来看看发生什事,或者看看这位绅士有些什需要。在那人更加丧心病狂之前,她闯进房间,发现躺在地上,头发散乱,鼻子出血,场景悲惨极。而那个禽兽还试图对施,bao,哭喊悲恸全不顶事,她也懵,不知如何是好。
就算玛莎是有备而来,也应付惯这种场景,看着这场面也不能不动容,否则作为女人她也未免太过冷酷;另方面,她以为事态已经大大失控,而且以为她们已不再对客套,而是开始让接客。念及此,她果断地站在这边,建议这先生离开,让自己平复会儿。她对他说,很快会好,等布朗太太和菲比外出回来,她们会把事情安排妥当以他心愿,对这可怜小东西耐心点他也不会吃什亏。她自己也吓坏,不晓得对这事说什好,不过她会陪着直到东家回来。这妇人说着这些话,语气不容分辩。老怪物也发觉自己待在这儿于事无补。他戴上帽子,嘀咕着出房间,皱着脸像只老猩猩。这才得以从他惊吓中脱身。
他走,玛莎就温柔地帮收拾残局,又让嗅几滴鹿角精[注:种吸入剂,过去用于治疗头晕头痛。],打发上床休息。开始,百般不同意,怕那老怪物趁此占便宜。她好说歹说,宽心,保证那晚不会有人骚扰,这才躺下。番搏斗后,也确很虚弱,又悲又忧,吓得不轻,再没力气坐着。玛莎问东问西,可也没力气回答这些恼人问题。
已悲惨至此,还心怕见到布朗太太,就好像是犯错,而她才受到伤害。对此您应该能理解——因为之所以反抗,并不是为守住贞节或是坚持德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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