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少也把自己说年轻十岁。此外,长期皮肉生涯和过于频繁热水澡已让她身体备受摧残,这点看便知。这些摧残让她身子走样疲垮,干她这行要是到这个地步,陪客事只能怅惘地想想而已,至于人已是上不得台面。
没多久,这东家心腹就躺下来。她在任何个可能引起邪念情景下都不忘她使命,于是转身抱着开始疯狂地吻。这举动既新鲜又奇怪,不过明白,这或许就是伦敦式表达,只是示好而已。想到此决心不让她失望,傻乎乎地报以热情亲吻和拥抱。
这举动鼓励她,她手不安分起来,在身体上肆意游走,又摸、又捏、又揉,这新奇感受没让惊慌失措,却让大为兴奋讶异。
于此同时,她还说着些甜言蜜语,让受用得更加顺从。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不会怎样,尤其对方无疑是个女人。她把手引往她对松垮垮乳房,至少对说来,这物事大小体积足以彰显她是个女人,不过也没从其他人那儿比较过。
温顺地躺着,如她所愿。她抚摸并未激起别感觉,只有新奇和——目前为止——若有若无愉悦。舒展开身体,任她放肆手爱抚,这爱抚似股烈火掠过躯体,所到之处,寸寸消融。
乳房——如果这叫两个坚实挺立小丘不太鲁莽话——已经初绽蓓蕾,或者说被这抚摸激起反应。它们在她手掌里嬉戏会后才松弛下来;她手路滑过光洁皮肤,感受到底下轻软绒毛。几个月前它们才刚刚长出来,为那极致愉悦增添情趣,也为最敏感甜蜜处提供宜人遮蔽,就在此刻前,这私密处还那懵懂无邪。她手指在泥沼处茸茸蔓须上缠绕调逗,上天赋予女人这隐蔽地方,既是为悦目,也是为承欢。
可她并未尽兴于停留在外旁,而是意在那要害地方。她开始抽动,迂回潜入,手指动作异常迅疾。本该跳下床,大呼救命,然而她不知不觉地点燃欲火,让抛掉廉耻,容忍她侵犯。
相反地,她挑逗爱抚让欲火蔓延到全身。然而本能让知觉全停留在激情中心。那儿,第次有别人手在摸索、揉捏,挤压那花瓣,让它们开放,直到声“啊”,她弄痛,尚未开放小径紧窄得不允许任何深入摸索。
四肢张开,浑身酥软,呻吟着、喘息着,这老练荡妇确知喜欢她举动,并不觉厌恶,便又伺机亲吻恭维,诸如“噢!你多迷人!那第个让你变成女人男人该多幸福!噢!如果是个男人多好!”这些话不时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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