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这想,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每天好好享受,穿好用好就得呗。”白丽兴奋地附和着。惊奇地发现,这水火不容
两人竟然也有拍即合时候。
这时,刺耳口哨声又响起。大家慌忙整理好洗漱用具,三三两两地跑去赶早操。“真煎熬,”边跑边对苏明理说,“有时巴
不得逃回康城,与其在这里日日苦熬,不如回去享受闲适生活。”
“那就回到们厂子弟校算,以后留在厂里工作,没准还可以当个
正打算收敛起所有思绪沉沉入梦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呓语:“天府中……天府中……要进天府中……天府……”,缥缈如丝,
凄迷动人,哀转久绝。
下惊起,上下四方地寻找声音发出者,但委实是无迹可循。
便又躺下。半夜,梦里似也听到这声音,像摆不脱鬼魅,青黑团影子,老在面前晃悠。听着听着,觉得这声音仿佛是自己
发出,但仔细想,又觉得难以置信。
根本就不关注,思维直停留在十几年前,好像总觉得以前怎考,现在就怎考。”
“像那个烂柯人王质样吗?看别人下棋,抬头已经是百年之后。迈克鲁斯照着他老方法讲个几十年,抬起头来发现他给们记笔
记都变成甲骨文。”
“不管是不是甲骨文,总要能应付考试呀。说白,学英语其实就是为考试。现在不想什兴趣教学,只想爸妈高兴。这是最实
在。兴趣有时不那重要。”苏明理说。
所以第二天起床,疑心自己是否也有说梦话习惯。
“是压力太大。听他们说过,如果谁夜里有机会去男生寝室逛逛,就会听到口号声阵阵,大家齐刷刷地在梦中呼喊,天府中,天府
中,那气势可以说是排山倒海,比们女生有干劲多!”苏明理面刷牙面激动地叙述着,嘴里泡沫差点没喷到脸上。
“这也太有想象力吧。”感慨,“真是,因为面对考学这样残酷现实,咱们都快心理变态。”
“对天府中没什特殊爱好,”宁小宇梳理着自己柔柔头发,“那种变态学校,对它朝思暮想纯粹是自折磨。”
连苏明理都觉得厌倦,那班同学英语热情衰退期是真到。
总等待那阵钟声。那阵遥远,细微,悬浮在夜上空钟声。路灯橙色亮光每夜从窗帷旁侧缝隙里透进来,光影迷离交错,木
质气息弥漫在安静里——钟声响起。
借着点儿亮光,依稀可辨手表指针指向十点三十。
又是十点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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