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鲁老点点头,对她坦白表示肯定,“还有吗?你们再没联系过吗?”
艾利亚点点头:“只有条短信,今早给她打电话时候,她已经关机。”
“行,你坐下吧。终归来说,这是孩子气行为。”
也许很多年以后,当回想起这件事,想会用这样种笔调来叙述:
“很久以前个夏天,他们非常年轻。坐在开往重庆火车上,把行李箱顿在脚边,手放在膝上,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流动黄昏。
“但是知道,你们是不会学他们。看不清现状,只顾头脑发热,这样人终究是会吃苦。作出这种事,不用老师和家长惩罚他们,
他们自己就会尝到苦果。如果他们直不改变自己性格,未来生活苦果,很苦,很苦。”鲁老语气像是预言般阴冷。
“不过,有谁知道宁小宇去向?”
教室里片静默。有几个人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看艾利亚。
艾利亚似乎很不喜欢这样场面,仿佛在无形之中背上同谋者黑锅。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说:
他们心底最幽而秘又最大胆联想,那种热烈狂野,那种不羁傲气,搅和在起,此刻正无可救药地荡涤着他们心神。
但,在枯燥学习生活中,浪漫小插曲结尾往往是这样——
“鲁美嘉来,鲁美嘉来!”小胖溜烟跑进来,沉浸在想象里同学们哄而散,章子腾以百米冲刺速度跑到座位上,不会儿
,开始执笔做题,表情专注而虔诚。动作之连贯,姿势之娴熟,神态之老到,让不得不承认,这样人才不做团支书,还有谁能堪此任!飘扬团旗映着他俊朗脸庞,那炯炯目光似乎在向所有人宣告,优秀精神之光将在团员中间代代相承。
“虚伪家伙“,有几个女生笑骂。
“昨天,宁小宇给发短信……说是要和柯冉去重庆来着……”
“去重庆干什?”
“找他妈妈。”
“谁妈妈?”
“柯冉。”
鲁老照常进教室。今天她穿着件淡绿连衣裙,套着白色针织外套,样式呆板。登上讲台后,她像往常样威严地环视教室周,
目光在宁小宇和柯冉空位上停留会儿,不露声色地移开。她并不急于开口,皱着眉像在思忖着什,骇人沉默里,她忽然抿嘴
笑,而且似乎是故意笑出声,那尖细声音听起来极像讽刺,或者说,本来就是讽刺。
心里猛然扯,觉得不寒而栗。
“们班有些孩子,就是不成熟。那点破事儿,做给谁看呢?”她冷笑着,明显就是针对宁小宇和柯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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