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藏在他行李箱里。”
夏冰洋脸冷,盯着他脸看几秒,目光几乎能在他脸上凿出两个血洞,道:“真该死。”
任尔东回来,对夏冰洋说:“核实,潘岳确有个远方亲戚叫潘小雅,但是那女孩在老家待好好。”说着,他踢脚房门:“那这个女孩儿是谁?”
夏冰洋不说话,继续盯着石医生。
石医生很诧异地抬起头,叫道:“不知道啊,潘院长说小雅就是他家里人啊。”
随后,夏冰洋和任尔东被石医生带到住院部三号楼,三号楼顶楼走廊拐角处有个分外隐蔽房间,雪白门藏在雪白墙壁里,好像根本不存在。
门被打开,夏冰洋走进去,被另种雪白色包围,里面只有雪洞般白,什人都没有,房间是空。夏冰洋回头看着贴在门板上姓名牌,潘小雅。
“潘小雅是谁?”
他问石医生。
石医生脸上有种丑事被揭穿后窘迫,道:“是潘院长远方亲戚,好像是他三姑家女儿。”
尔东跑出办公室,在楼道里看到急行石医生,他冲过去把扭住石医生胳膊把他按在墙上,踢开石医生双脚,把他弄成个标准待捕姿势。
“哎呀呀警官,干嘛呀这是!”
“别动!”
片刻后,夏冰洋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双手揣兜,不紧不慢地走向被任尔东按在墙上石医生,往墙上靠,问:“跑什?”
“没有啊,想起有点事情——”
夏冰洋看着他眼睛,从他惊慌眼神里判断出他不再说谎,便道:“带他回警局。”
他只身离开疗养院,驱车赶往潘岳家。
不仅仅是他个人,所有参与‘党灏谋杀案’警察都被潘岳蒙骗,认为潘岳回到蔚宁后便只身人回家,直到潘岳遇害为止,潘岳家里除党灏没有任何人
夏冰洋没说话,和任尔东略碰碰眼神,任尔东到旁打电话去。
夏冰洋看看乱糟糟床,看看乱糟糟衣柜,最后看看乱糟糟书桌,仅有床上几只毛绒玩具证明曾有少女生活过。
他走到门口,曲起手指敲敲房门上名牌:“人呢?”
石医生低着头:“被潘院长带走。”
夏冰洋笑:“你不是说,他自己个人走?”
夏冰洋没等他说完,直截当道;“带回警局。”
任尔东掏出手铐就要铐住石医生,石医生慌得大喊:“等等!”
夏冰洋靠在墙上看着他:“说吧。”
“真不知道他是怎死啊!也不知道他把那姑娘带到哪儿去,都是他求帮忙,才帮他答应帮他。”
夏冰洋按住他肩膀,盯紧他:“什姑娘?帮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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