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眼珠往上翻,揪起来缕刘海儿:“剪话肯定全都得剪。”
“废话,你剪头发只剪半边头?”
夏冰洋揪着自己头
夏冰洋冷笑:“看来你朋友没骗。”
说完就挂断电话。
其实他很相信纪征,并不觉得纪征会拥有如此丰富多彩夜生活。他挂电话后就等着纪征再打来向他解释,但是纪征却没有再打给他,这才是让他恼火真正原因。
满心愤懑睡觉后,第二天醒来,夏冰洋躺在床上瞪眼看着天花板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纪征不联系他是因为纪征心虚?难道纪征真涉黄未遂?难道纪征真背着他乱搞?
得到纪征或许真背着他乱搞这个结论后,夏冰洋没有惊慌,没有气愤,他非常淡定地起床洗漱,站在洗手台前盯着自己镜子里脸看半晌,依旧觉得自己青春无敌又风骚帅气,个人魅力强到爆表。
十分梦幻。
自称纪征好友刑警紧接着又说:“你还不知道吧?纪征在夜店都混个脸熟,今天晚上这个女孩就是他从夜店带出来,他还嗳嗳嗳!别动手啊!”
电话那头俩人貌似起肢体冲突,手机里传来阵杂音。
夏冰洋很冷静地把自己接收到信息捋遍,然后丢开手里猫粮,用肩膀夹着手机,腾手从裤兜里拿出烟盒点根烟,随后听到手机里安静下来,紧接着传来纪征气息略显不稳声音:“喂?冰洋?”
夏冰洋叼着烟‘嗯’声,然后在猫盆里磕磕烟灰,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在重拾自信后,夏冰洋心里堵着口气,着实下番功夫打扮自己,穿上件白色匝银丝绸质圆形立领衬衫,有意把衬衫领子系较低,还用咖喱水简单抓抓头发,临出门时又忘身上洒点香水。当他以这酷似要去夜店猎|艳形象出现在警局时,整栋楼里女警员都趴在门缝里或躲在楼道里偷看他,路目送他上楼。
但是夏冰洋没臭美多久,打开文件柜找东西时候就被瓶胶水兜头浇下,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那瓶胶水,但他心里装着事儿,导致他没看到拉开柜门同时瓶胶水在上层悬然欲坠,结果是他自己撞上浇下来胶水。
娄月发现他在跑神,所以捏住他缕头发用力揪下:“刚才说话你听到没有?”
夏冰洋‘嘶’声:“疼疼疼,你刚说什?”
娄月道:“擦不干净,还是剪吧。”
“是朋友,他——”
夏冰洋没让纪征说完,冷冷地截断他:“你从夜店里带出来个女孩儿?”
“,算是,但是那个女孩儿——”
“你还付钱?”
“是给她些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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