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啊，那天她运气好，台子翻两次，凌晨四五点才下班。”
“她是自己离开
？”
“对。”
“她当时状态怎
样？”
“她卖出去那多酒，光提成都两千多块，当然也得喝不少。”
闵成舟笑：“
就说关老板肯定知道。”
关栎没理会他话里阴阳怪气，道：“茜茜在诺亚公园不小心掉进湖里被淹死事，姑娘们已经告诉。”
本坐在卡座女孩们因为警察到场早已陆陆续续地离开，此时卡座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闵成舟开始常规询问程式：“苏茜
直在你这儿上班？”
“是，她在这儿干好几年。”
工作人员在大堂里摆桌子擦椅子。他们穿过大堂走到里面卡间，纪征听到关栎那粗嘎又充满匪气声音，正在大声叱骂什人。
跟着闵成舟转过道U形过道，纪征看到个大卡里坐满女孩子，关栎坐在卡座长沙发上首位置，面前站个哭化妆年轻女孩，显然挨骂就是她。其他女孩则副司空见惯模样，或玩手机或补妆，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被骂哭女孩眼。
“又见面，关老板。”
卡座灯光教暗，勉强能看清人脸，关栎坐在灯管正底下，除额头被照雪亮，下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他看到闵成舟，整张脸瞬间晒在灯光下，随后又迅速陷在阴影里，笑道：“闵警官，快坐快坐，旁边那兄弟也——”
他本把纪征也当成警察，但往纪征脸上看，又立马把纪征认出来，于是连忙站起来，弓着腰对纪征道：“纪先生来，稀客稀客。菲菲，赶快去楼上通知燕少——”
“她离开夜店之后去哪儿？”
“这就不知道，估计回去休息。”
闵成舟对他这
“她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你也敢要？”
“看您说，又不需要给她们交五险金，有没有身份证对来说不重要，人长得漂亮就行。”
闵成舟很没内容地笑声：“她是哪儿人？”
“问过她，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丫头十二三岁就出来混，估计把家里人早忘。不过听她说话口音，应该是南方人。”
“8月9号，苏茜到这里上班吗？”
很显然，关栎并不知道他和燕少已经闹崩。
纪征没等他说完，抬手拦下，道：“不用，和朋友坐会儿就走。”说着在闵成舟身边坐下。
关栎看他眼神顿时发生变化，重新扫量他两眼才在闵成舟正对面沙发上坐下，笑道：“今天找什事儿？”
闵成舟朝他抬抬下巴，笑道：“关老板已经知道吧。”
关栎道：“哦，闵成舟是为茜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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