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赶快去找小蕖,她现在很危险啊!”
纪征拍拍她手背以示安抚,然后站起身把车钥匙交给位相熟邻居,道:“朱律师,车停在负层,麻烦你送吴阿姨去医院,费用会还给你。”
朱律师很是通情达理地把他车钥匙往回推,道:“开自己车去,你赶紧去找那小女孩吧,刚才疯疯癫癫跑出去,别再出事。”
纪征像他道过谢,然后快步折返电梯间,在路上已经播出闵成舟电话。
现在是深夜,闵成舟正在家里洗碗,接到纪征电话,率先道:“说你怎还不去找做笔录,别让派警车去接你啊——”
纪征刚走进单元楼公区大堂,保安就从保安室里探出脑袋冲他喊道:“纪医生,你们家出事!”
纪征脚步停,随后快步走进电梯,到十七楼,他刚出电梯就听到往日总是很平静楼道里此时有些异动。近处楼道里零零散散地站几个人,远处楼道两侧开几扇门,有人从门框里往这边张望。
纪征露面,本窃窃私语楼道里顿时变得喧闹。
“纪医生,你们家小姑娘也太不像话——”
“这阿姨都多大年纪,往人身上又踢又踹——”
电梯门开,纪征疾步走出电梯,面色平稳,但声音略显焦急:“成舟,帮个忙。”
边小蕖离开小区时间是二十分钟前,公区大堂摄像头只拍到她跑出单元楼,此后不见踪影。纪征直给她打电话,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夜越来越浓,行人越来越少,但车流不息。纪征无法想象失控中边小蕖会搭乘这些如烟海般车辆中哪辆,迷失在漫无边际城市森林中。
闵成舟迅速调集组人手寻找边小蕖,从纪征居住小区录像开始查,查到边小蕖在离开小区后就搭辆出租车。闵成舟又找到出租车司机,偏偏出租车司机载着客人去外市,对警方描述女孩儿并没什深刻记忆。只说当时女孩儿上车时车上已有乘客,问她去哪里,她也没有目地,只说到前面。后来女孩儿下车时候发现身上没带钱,还是起拼车乘客帮她付车费。司机每天周转许多地方,不记得女孩儿在什地方下车,
“太没教养,你们也不管管——”
“嗳?纪医生,她不是你女儿吧?”
纪征谁都没理,脸上维持着僵硬微笑,朝被两个人围在墙边吴阿姨走过去。
吴阿姨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脸痛苦地捂着左脚脚踝,见到纪征就忙道:“纪医生,小蕖刚才跑出去!”
纪征闻言,朝电梯间方向看眼,然后冷静地看着被吴阿姨捂住脚踝:“扭到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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