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道:“你能,你是这个世界上唯能威胁到,让害怕人。”
纪征说话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夏冰洋听到,这短短几个字竟让他心里为之颤,他本来都已经心冷,但因为纪征这句话,竟有回暖之势。
他微挑着唇角问纪征:“说如果你拒绝,就不再和你见面,让你害怕吗?”
纪征已经被他坦率潇洒逼到无可退步地步,如果再不向他透露自己真实想法,他当真害怕夏冰洋会永远不见他,所以他怅然地叹声气,道:“是,怕。”
夏冰洋不理解:“为什?你不是已经拒绝吗?那你为什——”说着,他停住,脸色变,眼神忽然明朗起来。
你接受吗?”
纪征用力撑着额角,很痛苦,又很难耐似闭着眼:“对不起,做不到像你样坦率。”
夏冰洋脸上静沉沉,又问:“所以你拒绝吗?”
纪征直在往后退,但夏冰洋直在往前进,他被夏冰洋逼着后退,逼着给他个答复。纪征退到悬崖边才发现自己躲避不过去,所以问他:“如果拒绝你,你会怎做?”
夏冰洋抱着胳膊无力地倚着墙壁,闻言很认真低下头想想,道:“那就不要再见面很清楚有多喜欢你,既然你不接受,再和你见面对来说是种折磨。今天向你坦白,就已经做好和你分道扬镳,不再来往心理准备。因为不想看到你朝勾勾手指,就控制不住自己朝你走过去,那样会看不起自己。”
纪征并没有拒绝他,相反,是他逼问太紧,没有给纪征说出真实想法机会——
夏冰洋上两层木制台阶,朝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上纪征走过去,方才悲伤又茫然夏冰洋已经消失,此时他微笑着,笑容中含有他贯自信和洒脱。
“哥,你并没有拒绝,是吗?”
他问。
纪征不语,但这次夏冰洋不会把他沉默当成拒绝,而把他沉默当成种挣扎。这种挣扎
是,这才是夏冰洋,善于快刀斩乱麻,爱恨都很潇洒夏冰洋。
纪征知道他向言出必行,说出做到,夏冰洋已经学会三思而行,任性夏冰洋和爱说气话夏冰洋已经成长,但他还抱着最后丝侥幸,问:“你在说气话吗?”
夏冰洋低头笑,脸上神色空茫茫,轻飘飘道:“你这样想也可以,但这种气话能对你说辈子,直到不再喜欢你,把你忘掉为止。在那天到来之前,会直对你说气话。”
纪征懂,苦笑道:“你在威胁。”
夏冰洋想想,眼神依旧空茫茫:“威胁原来能威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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