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房间门反锁,趴在床上开始拆信封,信封上寄信人叫做‘唐雪慧’,她毫不在意地扫眼这个名字,从信封里倒出信纸。信纸有点奇怪,被折成桃心,折工整又精致。她按照折纸纹路拆开桃心,把信纸展开,开始看个名叫唐雪慧人写给纪征信。
纪医生,你好:
是艾露妈妈,唐雪慧。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候,大概已经死。选择死亡是为赎罪,为做过错事赎罪。首先,要向你道歉,曾试图对你做无法挽回事,但是最后没有伤害你,因为你是心理医生,现在只有心理医生才能帮,不,应该是帮女儿。纪医生,请你帮助艾露,身为女儿,她很不幸。就像是阮玉兰女儿样不幸,落得今天这样悲惨结局,是母亲手造成,恨她。但不想女儿像恨母亲样恨,想拯救她,所以要告诉您些事,这是和您私人谈话,请您看在个以死赎罪母亲份上,不要把这封信转交警察,相信您会帮助艾露,她还是个孩子,需要心理医生帮助。
要告诉您是;千万不要相信艾露,她身体里某个地方已经坏掉——
“小蕖?小蕖吃饭,快出来。”
不再出声,路沉默着回到小区。
他刚把车停稳,边小蕖就摔上车门,率先上楼。
纪征朝她背影眼,锁上车门,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手臂上不急不缓地走向大堂,迟几分钟才回到家。
吴阿姨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见纪征回来就问:“纪医生,你们去哪儿?小蕖看起来不太高兴。”
纪征说声没事,然后回卧室拿套换洗衣服进浴室。
吴阿姨忽然在外面敲门,边小蕖做贼心虚般被吓跳,连忙把信纸往信封里收:“知道,不要敲!”
信纸本被折成
他刚合上浴室门,边小蕖就从卧室里出来,在客厅里看圈,问吴阿姨:“纪征呢?”
吴阿姨听她直呼纪征姓名,神色顿时就变,放下手上汤勺,略陪着小心笑道:“纪医生去洗澡。”
边小蕖转身想回房间,看到蛋黄从她身前走过去,脚把蛋黄踢远:“滚开啊!”
吴阿姨连忙过去把猫抱起来,还是对她笑道:“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早饭马上就好。”
边小蕖脸恼怒地瞪她们眼,抬脚走两步忽然又停住,她看到放在客厅茶几上个信封,并且眼扫到收件人是‘纪征’而寄信地址‘白鹭镇’。她回头看吴阿姨,吴阿姨背对着她正在检查蛋黄有没有被她踢伤,于是她趁着吴阿姨不注意,拿起那封信快步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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