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会儿才勉强道:“抱歉,没说过是警察。”
唐雪慧在他对面坐下,用戴着手套左手提起茶壶帮他杯子里蓄满茶水,淡淡地笑着问:“那你是干什?”
很奇怪,纪征明明察觉到危险,但是他大脑却没有做出躲避危险指令,他思维好像凝滞,连带着身体都变得迟缓。
他看着被唐雪慧倒满茶水白瓷茶杯,完全没有空暇思考那杯水里有什,只是出于下意识想躲避那杯水。他撑着桌面慢慢站起身,看向被把锁头紧紧锁住大门,有些无力道:“医生,是心理医生。”
说完,他拿起放在桌上车钥匙,强忍着脑袋里晕眩和发硬舌头,道:“谢谢,走。”
,唐雪慧本就是个个性冷淡人,她或许就是这样面冷心热。所以不把自己对翟小丰做切放在心里,也并非无法理解。
纪征走神会儿,其间喝口端在手中杯清茶,股清凉又苦涩口感立刻由舌尖四散弥漫,苦味很快消失,随之而来是清冽回甘。
这茶比他预料中要好喝多,他不仅多喝两口,当他第三次把茶杯举起来又放下时,他像是忽然间发现什事似猛然皱紧眉,口凉茶哽在喉间,从后颈到后背迅速覆满层寒霜。
他抬起头,发现唐雪慧已经早已不再收拾花园,她正蹲在鲜红月季花中间,在红色花和嫩绿叶摇摆中紧紧地盯着他,向他投来足以低消夏日炎热阳光目光。
纪征偶抬头就对上她双眼,顿时寒芒在背。
他像是醉酒似在燃烧日光下步步走向大门,他走步比步艰难,浑身力气在他行走过程中迅速流逝。当他走到门首下时,不得不扶着门才能勉强站立。
门锁着,把闪着银色冷光锁头阻挡他去路。他扶着门回头看,才发现原来唐雪慧已经不在葡萄架下,唐雪慧就站在他身后,紧跟着他步步地走到门口。
当他回头时,看到就是唐雪慧脸上那双和封锁大门铁锁样泛着寒光眼睛。
“你不是警察。”
他听到唐雪慧如此对他说。
他用力吞下嘴里凉茶,把杯子搁在藤桌上,依旧维持着平静口吻道:“不是。”
唐雪慧从花丛里站起来,手里提着沾满泥土剪刀和锄头,步步朝葡萄架走来:“那你为什骗?”
纪征想向她解释他并没有说过他是警察,正要开口说话时忽然发现自己有些难以发出声音,他舌头有些僵硬,似乎是喝多苦茶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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