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慧稍想想:“嗯晚上十点左右。”
“为什这晚去还?”
“知道佳芝般都睡很晚,又刚好想起来,所以就送回去。”
回答完警察问题,唐雪慧稍稍把主动权拉到自己这边,笑问:“警官,想知道你们今天为什来找?去还挂烫机有什问题?”
闵成舟当然不能告诉她,他们正在排查到底有没有人把翟文刚丢失猎枪藏在陈佳芝卧室里,用来嫁祸给陈佳芝。
整整齐齐盘在脑后低低地挽个发髻,气质高洁又优雅,眉眼处光彩照人。
闵成舟坐在唐雪慧对面,对纪征道:“你先等会儿。”
或许闵成舟意思是让他出去等会儿,但是纪征装作没听出来,走进客厅坐在闵成舟身边,对直注视着他唐雪慧微笑着点点头。
闵成舟看他眼,到底没说什,继续被之前被打断谈话:“唐女士,你刚才说你在8月2号去翟文刚家里找陈佳芝借挂烫机是吗?”
唐雪慧客客气气地笑笑,道:“是,因为家里挂烫机坏,所以找佳芝接她挂烫机。”
但陈佳芝也亲口说,唐雪慧去还挂烫机时并没有携带其他东西。所以唐雪慧虽然选择在翟文刚死后两小时去还挂烫机有些可疑,但是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把|猎枪带回翟文刚家中。
闵成舟什都没解释,只道:“希望你配合们调查。”
茶几上放着只尺来高沙漏,白色细沙从沙漏缝隙里点点往下流,发出细微‘沙沙’声。在闵成舟和唐雪慧谈话时,纪征直关注着唐雪慧,发现她每隔五秒钟左右就会看眼茶几桌角处沙漏,似乎那沙漏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纪征本以为她不喜欢沙漏噪音,却看到她在沙漏里白沙流完之后立即将沙漏倒置,白沙又开始从上往下流,才知道原来她是不允许沙漏停止工作。不仅如此,纪征还看到茶几下挡板上放着盒已经用半彩色蜡笔,那些蜡笔有十二种颜色。纪征本觉得如果那盒蜡笔是由唐雪慧整理,那唐雪慧定会按照目前流行于市彩虹色顺序摆放这些蜡笔,毕竟唐雪慧强迫症已经到‘药石无医’地步。
但是纪征稍微仔细看看,发现那些蜡笔并不是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排列,而是蓝色、橘色、绿色、棕色、灰色、白色、红、黑
“那你几号归还挂烫机?”
“四号,就是昨天。”
闵成舟看着她说:“也是翟文刚死亡那天。”
唐雪慧微低下头叹声气,悲惋道:“真很不幸。”
闵成舟没有理会她这句悼词,道:“想知道你还挂烫机准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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