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说着顿,手指磕着太阳穴貌似在脑子里搜刮个合适词汇,片刻后,他打记响指,指向白晓婷,笑道:“‘偷窥’行为。当然,这种偷窥不是你蓄谋,而是偶然发生。也就是说,你偶然看到些事,但是你撒谎隐瞒它,装作没有看到。”
白晓婷低下头,紧张地扭着自己手指。
夏冰洋道:“现在请你如实回答,白晓婷女士,你看到什?”
“什都没看到。”
夏冰洋悠悠笑:“不说是吗,有办法让你说。”
白晓婷有些急躁道:“都说是不想——”
夏冰洋冷冷打断她:“你和方亚俊统口径,让他帮你隐瞒你离开浴室十几分钟,就像你说样,这本是件无足轻重小事,如果你如实把这件事告诉警方,或许不会重点调查你,但是你却向警方说慌,隐瞒这件小事。那这件事意义就变得大不样。”
白晓婷时跟不上他思路,愣愣地看着他。
夏冰洋喝口水,接着说:“让猜猜你撒谎原因,服务员给你送红酒是客观存在事实,你隐瞒不服务员给你送红酒事实,那你唯能隐瞒就只有在服务员下楼取冰桶那十几分钟里,你真正动向。”他抵着额角,好整以暇地看着白晓婷,笑道:“在那十几分钟里发生些事,对吗?”
白晓婷沉默良久,方冷笑道:“你怀疑杀人?”
他停下歇口气,漠然地看着白晓婷道:“带着
夏冰洋道:“不,并不怀疑你和命案有关系,因为点红酒人是方亚俊,让你离开浴室去取红酒人也是方亚俊,你离开浴室是个偶然性行为,服务员忘记拿冰桶是个突发性行为,你是被两个连环巧合推到现在位置。你并不具备作案客观性和主观性切条件。”
“那你是什意思?”
夏冰洋道:“虽然没有证据怀疑你是凶手,但是有充足理由怀疑你是目击者。”
白晓婷强装冷静,笑道:“是目击者?”
夏冰洋也笑:“刚才不是说吗,服务员上楼给你送冰桶时候,发现房门虚掩着,而你就站在玄关。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站在门口直没有离开过,顺着这条思路往下推,你为什站在门口不离开?等服务员吗?看未必,服务员下楼之前就事先告诉你,当天制冷速度比较慢,所以你站在门口不是为等服务员。退步讲,就算你是为等服务员,有什理由让你站在门口等?回到房间里等不行吗?所以你站在门口不是为等人,而是被某件事影响,不得不站在门口。或者说,你看到什事。所以你站在门口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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