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东生已经是个待死畜生,不必要在他被砍下头颅前往他身上抽几鞭。更重要是,像麻东生这样人没有痛感,谁都不能让他忏悔,也不能让他认罪,警察也只能让他为自己罪行付出代价而已。
夏冰洋让他重述自己逃离现场过程,他便指着电梯旁堆放清洁工具杂物间,道:“清洁工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就在那间屋子里躲会儿,等到清洁工背过脸儿,就往楼上跑,楼顶连着旁边那家饭店,从宾馆楼道跳到饭店楼顶,顺着窗台爬到饭店厕所,跑出去。”
“你说是真话?”
夏冰洋倚着墙壁,冷冷地盯着麻东生。
麻东生昂着下巴歪着脑袋,倨傲地看着夏冰洋,道:“当然是真话。”
凌晨五点钟,犯罪嫌疑人麻东生被夏冰洋带到丽都宾馆指认现场。
丽都宾馆借以重新装修名义暂停营业,只有两名保安守在大堂值班。
推开40F房门,夏冰洋站在门口,眼便看到浅绿色地毯上成滩灰褐色血迹,还有分布在房屋内扭打痕迹与血迹喷溅痕迹旁证物牌。
“跟着她到门口,看到她进去,然后在安全通道里藏会儿。”
麻东生从额头到脖子起满红疹,肉眼泡肿更深,整个人不似个人形。
任尔东也觉出点不对劲,道:“你胡说八道,们人勘察过整栋楼,
他被铐住双手,手铐随着他动作呛啷啷作响,像是阵风刮过来震碎窗户,玻璃碎片稀稀落落地往下掉,像藏身在黑暗角落中女人细细呜咽……
“等会儿,等到楼道里没人,就出来敲这间房门……她开门,就按住她脸把她推到地上,把门关上。她咬手,扇她两巴掌,她还是跟撕巴,就按住她脑袋往地上砸,砸几下她就老实,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晕,反正当时还没死…….怕她醒过来叫人,就用枕头捂住她脸,撩开她裙子把她内|裤脱下来绑住她手,然后就把她上。”
说到这里,麻东生顿会儿,红肿眼皮里露出线微弱寒光,眼珠轻轻向右转,貌似在回忆某种画面,再开口时,语气中多重隐隐烁烁笑意。
“那漂亮女人,穿骚|死,内裤还匝着蕾丝花边,跑到宾馆不就是让人干,跟她那多天,她可能早就发现,但是她不躲,也不报警,还勾引到宾馆,就是为让干她。嘿!她肯定是故意。”
夏冰洋站在他旁边,听着他说这些话,竟然很平静。他本来确愤怒,但是当他看到麻东生眼里阴秽邪光,又看看拷在麻东生手上手铐,心里怒火竟然风流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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