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在小区楼下停车场,他用西装外套裹着手臂,提着蛋糕上楼。
开门是吴阿姨,吴阿姨接过他手里蛋糕,道:“小蕖已经睡。”
纪征往楼卧室看眼,问吴阿姨:“记得您以前是护士。”
“是啊。”
纪征指指书房,道:“帮个忙。”
他身边,阴沉着脸看着他埋在泥土里小半张脸,声音暗哑又低沉问:“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依旧只有草虫低鸣,纪征并不追问,用膝盖压住他脊背,手掐住他后颈,手去解他皮带当绳子用。
夜色太昏,纪征没有察觉到他手在口袋里摸索,等到纪征察觉到他鬼祟动作时,脚下已然起火。
原来这个男人往桥洞下钻原因是桥洞下摆着只破旧汽油桶,地面淌满油桶里残留,刚才他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着桥洞下片草地。
纪征裤腿也沾汽油,火苗瞬间吞没他双脚,火势燃又凶又猛,纪征下意识扑打身上火苗,原本被他擒住男人趁机爬起来往前疯跑。
吴阿姨跟着他来到书房,看到他胳膊上不轻不重道刀伤,骇跳:“哎呀,这是怎回事啊!”说着已经从书房里找出医药箱。
纪征坐在书桌后,把胳膊搭在桌子上,按着手机淡淡道:“消下毒,然后包扎就行。”
在吴阿姨用碘酒帮他伤口消毒时,他又给夏冰洋打通电话,通倒是通,但还是没人接,第二次打,依旧没人接。他有些乏累地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看着吴阿姨往伤口上撒药粉。
他手臂伤口扁平,创源光滑,目测长度不超过两厘米。他父亲是退伍老兵,爱好收藏军刀,他受其感染,也解过些国内外各种军刀。而刚才在桥洞下碰到那个男人用刀似乎和父亲曾收藏把军刀有些相
纪征连忙去追,却发现他从桥洞另边滚下斜坡,不见踪影。
桥洞下火还在烧,并且面积越来越大,不远处草丛里还摆着几只废弃油桶,如果引燃油桶,很有可能会发生爆|炸。
纪征折回去灭火,附近居民听到动静,纷纷打着手电筒提着水桶赶过去。纪征趁乱离开失火现场,走到桥洞另边接着火光往下看;斜坡至少五六米深,两旁是杂树林,树林接着片平房,里面深巷小路错综复杂,随便往犄角旮旯里猫,除非牵条警犬,不然不可能再把人掏出来。
纪征只能背对着救火人群顺原路返回,捡起刚才扔在草地上西装外套,沿路边回到停车地方。
他打开车灯看看右臂伤口,伤口不深,三四公分长,不值得去医院。于是他直接驾车往家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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