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梦里，还是在梦外？”
“梦里。”
“梦外呢？他还在跟着你吗？”
秦璟忽然转头看
看窗外，然后回过头低低叹声气，道：“
不知道，但是已经不经常想起他，就不经常害怕。”
纪征点点头，道：“这很好。那你敢上楼顶吗？”
以前秦璟无法入睡
原因是被‘噩梦’困扰，而现在她说因为招募人手所以忙碌睡不着觉，她似乎已有
周时间没有被‘噩梦’侵袭。
纪征右臂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抵着额角，静静地听着秦璟说起繁忙工作带来烦恼，但他从秦璟脸上看不到烦恼，只看到快乐。
渐渐地，秦璟止声，掩着嘴唇歉然笑道：“是不是话太多？”
纪征微笑道：“怎
会，很愿意听你说话。”
说完，他从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抽出只钢笔，低头在记录板上写着什，问道：“你想再和说说那个梦吗？”
味有点重。”
纪征道：“先放起来吧，待会儿再吃。”
他把小姜叫进来，让小姜把冰淇淋放进外面冰箱里。
小姜来又走，办公室里很快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纪征注意观察她状态，从她进门就发现她精神状态很好，她眉宇间焦虑和忧惶此时通通不见，整个人变得开朗又亲和，就像被风吹散心里乌云，她身体从里到外都充满阳光。
秦璟不假思索地摇头：“不，不敢。”
纪征眼神微微沉，音色更加柔和：“为什？怕他把你推下去吗？”
秦璟忽然咬咬嘴唇，抬起左手摩挲着左臂，又次重复：“已经不怕他。”
纪征顿片刻，把记录板收起来，看着她轻声问：“你最后次见到他，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吗？”
秦璟怔怔，疑惑地抬头看着纪征：“见到谁？”
秦璟坦然道：“已经好几天没有做那个梦。”
纪征停下笔，抬头看着她：“那你还会害怕吗？”
秦璟低下眸子，手指搅着匝着圈金线裙边，想阵子才道：“看不到他。”
“门后人吗？”
“是，自从上次从你这里离开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
“这几天感觉怎样？”
纪征率先开口问道。
秦璟很放松地脱掉高跟鞋，把腿往躺椅上蜷，左手撑着躺椅，右手自然地搭在盖着小腿裙边上。
“很忙，但是也很充实。和朋友在景泰南路投资家餐厅，需要重新装修和整顿，服务员和厨师都要招，这两天总是睡不好——”
看着秦璟面带充实又略显疲惫笑容，源源不断地说起新餐厅需要开展各项工作。纪征在她话里敏锐地捕捉到几个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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