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海强真
调头
吗？如果他如同在电话里和刘师傅约定那样在十分钟后调头，那
整桩车祸就将被改写。
但是现在没有人可以证明龚海强是否真调头——
他正沉思着，思绪忽然被手机铃声打断。
电话是小姜打来，他接通：“什事？”
小姜道：“纪医生，闵警官出事！”
而车祸发生在6点零3分……
“喂？警察同志，没事儿吧？”
纪征直接挂断电话，放下手机，双肘支在桌子上，双手交握抵在下颚，陷入沉思。
,bao雨天……
在车上接电话龚海强……
栾云凤愤怒地看着手机，低声道：“他
直都这样，
们送去货都是最好，他就欺负海强老实，找茬儿扣们钱！”
刘师傅听到，道：“大妹子，你这说可就不讲——”
纪征把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道：“说正事，刘师傅。”
刘师傅态度瞬间蛮横起来：“没啥好说，他们货有问题，让姓龚回来给个说法，就这简单。”
“龚海强怎说？”
栾云凤个眼神，栾云凤清清喉咙道：“刘师傅，是栾云凤。”
刘师傅‘嗨’声，道：“小栾呐，以为闹鬼呢，啥事？”
栾云凤看纪征眼，替他编个身份，道：“警察想跟你说话。”
“警察？警察找干什，可什都——”
话没说完，纪征打断他，道：“刘师傅是吗？”
718省道斜坡下藏尸老桥洞……
十公里外十字路口……
由西往东单行道……
伏尸在公路上老人……
还有最重要个线索——调头。
“能怎说，屁颠儿回来给换货啊。”
纪征道：“说清楚，说仔细，把龚海强对你说话字不落重复遍。”
刘师傅气焰瞬灭，道：“就说腰果发霉，让他赶紧回来趟。他说刚过老桥洞，在前面路口掉头，让等会儿。”
老桥洞、掉头……
老桥洞不到十公里处有十字路口，可以掉头，加上当天,bao雨影响，龚海强车速应该不会40迈，那他从老桥洞开到十字路口掉头需要10分钟左右。
刘师傅噎，道：“是是是。”
纪征道：“你是不是在4月15号5点53分给死者龚海强打通电话？”
“有这事。怎警察同志？”
“别紧张，只是想解你们都说什。”
“没说啥呀，他们两口子送来那几袋子腰果都变质，用不，就告诉大海，让他回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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