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野拿起放在桌上桃子,往上抛起来,又稳稳接住,走上前拉住夏冰洋手,把桃子放在夏冰洋手心,笑道:“看出来。”
他走以后,夏冰洋手托着桃子,像被施定身术似动不动,就这样僵持会儿。忽然,他用力抓烂桃子柔软果肉,汁水顺着他指缝往下淌,滴滴拉拉流在地板上。
‘噗通’身,汁水淋漓果肉泥泞桃子被他摔进垃圾桶,然后他拿起挂在衣帽架上外套,离开办公室。
驱车回家路上,他手沾桃子果汁,清甜香味弥漫在封闭车厢里,让他不得不想起十几年前记忆里满是桃子香味那个夏天。
父母在他八岁时就离婚,他被法院判给父亲,父亲忙于打拼事业,把他寄养在爷爷奶奶家里。
“几年?”
“自从他姐姐死后,就没有见过他。”
那确很久,至今已经六年。
“那你联系到纪征吗?”
“你是说他电话?不,他电话直打不通。”
“什?”
苏星野佯装脸疑惑。
夏冰洋绕过桌子走到苏星野面前,面无表情道:“问你,纪征在哪儿?”
苏星野看着他笑,竖起食指在他和自己之间转圈:“你问?”
夏冰洋倚着桌沿斜坐在桌边,懒懒笑:“难道不该问你?”
爷爷奶奶住在靠山邻水小镇,小镇夏天充满大自然风
苏星野笑着反问:“你呢?你打通吗?”
夏冰洋看懂他眼神,苏星野眼神是个胜利者对失败者嘲笑,他很清楚自己为什敌视苏星野,但他不知道苏星野为什敌视他。因为和纪征有段过去人是苏星野,并不是他。可苏星野似乎很嫉恨他,这让夏冰洋觉得很荒谬,就算他们两个人中有个人需要嫉恨对方,也是应该是他嫉恨苏星野才对。
夏冰洋微微皱起眉,苏星野不善语气让他心里烦躁,想要结束和苏星野这次谈话,于是冷声道:“不知道,没打过。”
苏星野却道:“说谎。”
夏冰洋心里很不痛快:“说没说谎,你又怎知道。”
苏星野道:“你问错人。”说着着重看他眼,笑道:“和纪征已经分手。”
夏冰洋眼神微微恍,心里说不清是暗喜,还是更为失落,默片刻才问:“什时候?”
苏星野看着窗外长叹口气,道:“他出国留学前天。”他垂眼看着夏冰洋,又说:“怎?他没告诉你?”
夏冰洋听出苏星野话里奚落,但是他不在意,现在他心里只有纪征,不死心似反复又问:“你不知道纪征在哪儿?”
“当然不知道,和他已经好几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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