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想起党灏身穿警服走进墓园幕,心里无由有些发紧:“党灏?”
“没错,就是党灏。啧,你说他不见老婆孩子不立遗嘱,他见党灏干什?”话没说完个大喘气:“对,你不知道吧,专案小组番号撤销。”
这次,夏冰洋很无所谓:“撤销?”
“形散神不散,公安部撤牌儿,厅里放权,番号取消,但队伍还在。现在这件案子由你负责。哎,这帮领导可真会踢皮球啊,把个烫手山芋扔来扔去,到底还是砸咱们手里。”
夏冰洋骂道:“你他妈少说句丧气话能死吗?马上到警局,全都在会议室等。”
那天样好。
他车停在墓园门前杨树下,夏冰洋走出墓园回到车里,打开雨刷扫掉落在挡风玻璃上几片落叶,正要发动车子,见辆银色越野从公路对面开过来,停在墓园门口。
夏冰洋戴上墨镜打着火,正要开车,就见停在墓园门口银色越野车上走出来个男人。
那人是分局支队长,叫党灏。他出现在墓园,夏冰洋并不惊奇,因为党灏是闵成舟手提拔上来,算是闵成舟亲信,和闵成舟关系非同般。且党灏为人有些江湖豪气,讲究恩情道义,他肯定会来送自己老朋友最后程。
让夏冰洋没想到是;党灏竟然穿着警服。闵成舟带着不可洗去杀人凶手罪名死去,早已不能按照名警察入殡殊荣对待,党灏却以名人民警察身份向闵成舟告别。
南台区分院局,夏冰洋车站在门外按声喇叭,保安打开电闸门。
把车开进警局大院,夏冰洋跳下车,问保安:“小吴,关门干什?”
保安道:“夏队长,刚才你出去半天,三家媒体上门找你。要是不关门,那些媒体车就冲进来。”
夏冰洋回头看眼停在马路对面几辆媒体车,烦躁皱皱眉,小跑登上台阶,推开楼大堂玻璃门。
往日见到他都生龙活虎警员们此时见到他都淡淡,都把他当成蹦跶不几天秋后蚂蚱,
这是因为党灏党性觉悟太差?还是因为党灏侠义心肠太热?
不管怎样,夏冰洋觉得如果有心人把党灏此时装束拍下来告到上面,党灏在分局就待不成。
夏冰洋趴在方向盘上,嚼着口香糖目送党灏走进墓园,吧唧声吹个泡泡,发动车子驱车上路。
回警局途中,他电话响,他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怎样?”
“查到,晚上十二点多,闵成舟从市医院转到私人医院,凌晨两点十几分,他在急救室见个人,三点整就宣布死亡。你猜他死前见最后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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