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笑意更深,起身用指背蹭掉聂星然眼角泌出眼泪,“那下次玩。”
聂星然懒懒地躺在沙发里玩邢洲手机,“嗯。”
邢洲去洗手间洗手,拿条毛巾出来,给聂星然擦腿,没碰膝盖上面,只细致地擦小腿,“昨晚给你打电话,但是没接。”
聂星然不想玩,胳膊垂在地上,闭着眼,“座机,不想接。”
他没多想说出来,邢洲却立刻领会,轻笑着凑近,“以为是爸妈打吗?”
刑洲:“酒精消毒效果好啊,就疼下,给你吹着,没事。”
聂星然踩到刑洲肩膀上,“不要酒精,碘伏。”
刑洲无奈,握住聂星然脚,“还没消毒,别乱动,进细菌。”
他仔细用棉签给聂星然消好毒,贴上个防水创可贴,边整理医药箱边说:“玩手机吧,把你腿也擦擦,干净点。”
聂星然靠到沙发背上,从抱枕后拿出手机,是刑洲,他踢踢低着头捡垃圾刑洲,懒洋洋,“你昨天敢跟换手机?”
刑洲顾不上手脏不脏,忙上前抱起聂星然,“腿先缠腰上,踩到哪里?疼不疼?”
聂星然勾着刑洲脖子,疼想骂人,“废话,你说呢。”
刑洲飞快走到客厅把聂星然放到沙发上,皱着眉,语气很轻地说:“先看看。”他才是心疼死,聂星然腿缠他腰上都没点儿想法。
刑洲想碰聂星然脚,想起自己手很脏,忙去洗手间洗手又回来,单腿跪地上,“放上来。”
聂星然已经不那疼,看刑洲这紧张样子,啧啧,放到刑洲腿上,“点小伤而已。”
聂星然睁开点眼,嘁
刑洲笑,停下手里动作看聂星然,“想让你用东西。”
“手机呢?”
“在裤兜里,没动,只是拿回家,什都没看。”
聂星然有点困,昨晚快六点睡,今天九点饿醒,想吃饼干,结果亅丅打开盒子个还没吃,全掉地上,差点烦炸,味道很大,睡不着,只能起床拖地,弄到处都是水,刑洲没来之前他都发好几场火,气到想扔这个公寓。
半眯着眼打个哈欠,“你要玩随你。”
至于跟个娘炮样这夸张吗。
刑洲捧着聂星然脚,看脚掌心,玻璃没扎进去,只是硌到,个小口子,流血,而且聂星然脚上原本有水,血被水晕开,看着就流很多,他没让聂星然看到,用手擦掉点,问道:“家里有医药箱吗?”
聂星然抬下下巴:“电视机下面。”
刑洲过去拿,“要用酒精消毒,有点疼,你忍忍。”
聂星然听到酒精小腿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点,“不要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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