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腺体肿,身上发烧。
凌晨三点,太难受,带着火气地睁开眼,想摔东西,太疼,梦里都是疼,他抓起手机,忽然注意到邢洲给他打三个电话,还有条语音,在寂静无声夜里十分温柔好听。
“星然,在学校后门,你要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星星跟小邢是相互需要啊。
(这两天可太难,蹲着吧,瓜子也不想磕)
明柯:“这不是怕你闻到身上味道。”
聂星然:“你这样就闻不到?”
“心理上觉得闻不到就行。”明柯把饮料给聂星然喝,“还是去吧,不是闹着玩,万你出什事,救不你,也是alpha。”
聂星然晃下脖颈,“明天再说,不吃,上去。”
明柯绑好袋子,“那明天在你宿舍门口等你啊。”
别洗澡,后天考完就可以回去洗。”
聂星然洗得干干净净出来才听到,“……”
他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香气,骂句,躺到被窝里,想沾多点邢洲信息素。
第二天期末考,聂星然等打铃才进考场,正中间位置,他撑上午,提前交卷,老师不让交他都没理,直接面无表情地走。
隔离室里七里香还有点,聂星然坐在邢洲坐过椅子上才松下神经,刺疼腺体好些。
感谢疏辞,不知道取什名字营养液,谢谢,抱住啾
鞠躬,爱大家。
聂星然应声,声音很小,明柯差点没听见,叹口气,烦死。
都是什事。
狗|逼邢洲。
聂星然进宿舍就靠着门坐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很没力气,很臭,腺体过敏样疼,连着太阳穴也跳着疼。
他扯件邢洲洗过衣服蒙在头上,不知不觉睡着,半夜太冷醒过来次,撑着墙跌到床上,又昏睡过去。
但是这里面只有邢洲信息素,没有邢洲,感觉很奇怪,有点空空。
聂星然待到下午考试才走,点儿东西都没吃,明柯晚上十点多在宿舍楼下终于等到他。
“快快,吃点东西,有没有不舒服?明天去校长办公室考,不去考场。”
聂星然看着懒洋洋地半耷拉着眼睫,其实是没精神,累,手都不想抬,就着明柯手吃,“不去。”
明柯紧皱着眉,手往聂星然面前伸,下半身撅着,聂星然看傻逼地看他,“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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