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懒得再换回座位,伸手把自己书拿过来,翻开。
明柯嘟囔几句,诶声,乐,“不过其实你才是坏人,知道人家喜欢你,还留到身边,这不就是吊着吗?”
“备胎啊。”
聂星然哼笑声,撑着额头懒洋洋地转转笔,“叫他来?”
明柯:“他上赶着,巴不得,自愿,高高兴兴地来。”
刑洲笑,“嗯,有草莓和奶油,你喜欢吃哪个?”
聂星然皱下眉,他不清楚这个,“随便吧。”
刑洲:“奶油可以吗,奶油很好吃。”
聂星然把腿翘到桌上,“那就奶油。”
刑洲笑着点头,“嗯。”
他能这样看聂星然就很好。
刮下水瓶底下水,邢洲微微弯腰,轻声问道:“你闻着可以吗?”
聂星然胳膊垂在腿边,轻晃下腿,“还行。”
邢洲笑意加深,“那会儿下课还来。”
聂星然继续晃腿,“随你。”
,他当时听校医说,腺体就发育点,跟初中生样。
明柯嘶声,冷静下来,不想弄死邢洲,慢慢吃鸡蛋。
他刚刚太着急,想岔,以为是他们契合度高,邢洲要占聂星然便宜,但是是不可能。
聂星然腺体发育正常,还挑alpha信息素,而邢洲那弱,契合不到起。
再说腺体发育这种事,不是两年就能突然发育成熟。
聂星然:“所以说话要负责任。”
明柯笑出来,轻轻捏下聂星然脸,“就你这个劲儿!”
“欺负人都欺负这招人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他俩这就是个愿打个愿挨啊
旁明柯心里全是脏话,聂星然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门儿清,狼子野心玩意儿,句话句话掰碎要聂星然跟他说话,靠。
心思太脏。
上课铃打响邢洲才走,班里同学看他跟看什乐样,他也不在意,是真点儿都不在意,他满心眼里只有聂星然。
其他人根本不重要,怎看他怎说他,都无所谓,他们不知道他有多开心。
明柯重重地啧声,“他喜欢你,太便宜他。”
他无可无不可样子正是邢洲要,这样他就可以来找他。
“好。”
“来时候给带个三明治。”
“要什味?”
聂星然看他,“还有味?”
明柯觉得现在这样不错,就让邢洲给聂星然当空气清新剂得。
要不他老被牵连,聂星然不高兴,他就挨怼。
明柯也是个不会尴尬,叫邢洲,“自己找个凳子坐吧。”
他视力好,还能看见邢洲下巴上有个很浅疤,当看不见。
邢洲带着笑,“不用,站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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