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抱着胳膊轻哼声:“提防你反悔跑路。”
楚行云很无语看眼,笑:“就逗你两次,你还当真。”
贺丞在雪地里待久,头顶和肩上都落毛茸茸雪花,他身上大衣又是吸水衣料,楚行云走上前帮他扑落肩上落雪,说:“走吧,行李收拾好?”
他正要弯腰钻车里,就被贺丞拉住胳膊。
“走走吧,今天难得。”
楚行云随着她指方向看过去,看到警局门口停辆高大SUV,个身穿灰色大衣男人靠在车头,低着头按手机。
随后,他手机就响,是条短信,问他什时候能出发。
楚行云看眼,没有回复,把手机揣进兜里,欣赏雪景似把靠在车头上男人也拉进画里。
就这样静站几分钟,手里茶杯渐渐没温度,他才把茶杯放在窗台上,然后对乔师师说:“帮把杯子拿回办公室。”
说完转身走出傅亦办公室。
后退步,像个风度翩翩王子般整整自己风衣领口。然后郑重其事撤回没有受伤左腿,单膝跪在病床前。
楚行云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另枚戒指,套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贺丞执起他手,看着他眼睛,嘴唇落在他手背上,停留许久,笑道:“好,你答应,不能反悔。”
楚行云回过神来,翻个白眼,又想气,又想笑。
他伤足足养将近个多月,请好假期自然泡汤,出医院就立刻回归工作岗位,开始新轮忙碌。
贺丞道。
楚行云抬头看眼还在飘雪天空,然后又看眼时间,左右还有个多小时才登机,不如走走路,
贺丞等十几分钟,才看到楚行云从大楼里走出来。
楚行云穿着件皮衣,竖起领子遮挡寒风,双手揣在皮衣口袋里,叼着根烟颠颠下台阶,腰杆笔直大步流星穿过大雪,走向他。
雪下急,光走这几步路,贺丞就看到他肩上落层薄薄雪花。
“都说六点下班,你来这早干什?”
楚行云停在他面前,看眼手表,咬着烟含糊不清道。
秋天尾巴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直到某天忽然降下大雪,办公室里女警员们趴在窗前看今年第场雪。他才惊觉,原来已经到冬天。
傅亦办公室是观景绝佳位置,他也端着杯热茶凑在几个女警员边上看热闹。
今年第场雪来势凶猛,扯絮般纷纷而下,很快把整座银江市装点成片素白色,街道上,人群中,到处都铺满层厚重雪花。
“诶?头儿,你看门口那个人是不是贺总?”
乔师师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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