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觉得他这番话漏洞百出,甚至有些异想天开,既然他不认识那个女人,同理,那个女人也不会认得他,她又怎把栽赃他?退万步讲,就算女人是凶手,把凶器放在个陌生人车上,栽赃个陌生人做法太蠢,除会,bao露自己
“等下,楚警官。”
吴涯忽然出声叫他。
楚行云停下步子,回头看他:“怎?”
吴涯精疲力竭似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看着他,还没说话,先歇口气,轻声道:“想起个细节。”
楚行云又朝他走回去,停在他面前:“什细节?”
”
楚行云扯开唇角,笑:“讲不通啊,吴医生,石海诚连接近你机会都没有,又怎有机会把苏延领带放进你车里?”
吴涯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境,如果他拿不出领带是被第二个人放入自己车里证据,就无法把嫌疑从自己身上引开。那具有最大嫌疑人不是石海诚,而是他。
吴涯急道:“没有杀苏延,根本不知道那条领带为什会出现在车里!”说着,他回头看向傅亦,恳求道:“傅亦你相信,真没有杀苏延!石海诚在说谎,绝对是他杀苏延!”
傅亦皱着眉,平稳又复杂目光落在他慌张失措脸上,语气沉重道:“们需要证据。”
“那天晚上开车返回时候,走是103号公路,103号山路半山腰有座温泉会所,你知道吗?”
那座温泉会所很有名,银江市人几乎没有不知道。
楚行云没说话,用眼神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吴涯便道:“下山时候,在路边看到个女人,当时天色已经晚,见她自己个人走在山路上很不安全,就问她去哪里,她说去温泉会所。那条公路上除,没有其他车辆,所以就载她程,把她送到温泉会所前大路口。”
说着,吴涯停停,像是在极力回想般紧紧拧着眉头,又道:“她坐在后座,跟她聊几句,她说她姓刘,周末来散心。但是没见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她把领带放在车里。”
没有证据,他任何说辞都是狡辩。
吴涯再次无力跌回椅子上,有那瞬间,他脸上表情是绝望,且无助。
楚行云在等他新轮发言,但是吴涯却陷入长久沉默当中,久到他几乎以为吴涯已经默认罪行。
手表上指针不知不觉走个刻度,楚行云第三次看看手表,耐心已经被沉默中吴涯磨耗大半,身上潮湿外套也被他自己体温烘干。他站起身,沉甸甸目光从吴涯身上收回,对傅亦说:“先把他拘留起来。”
说着,他转身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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