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那次,你跟踪也是”
男人被他吓破胆,倒豆子似知无不尽:“那次是去跟踪个女人,被你们抓起来那个女人
这个警察不是在审问他,他是在谋杀!
男人嚎叫凄厉又愤怒,即使在控诉,又是在求饶。但是楚行云听不到自己想要答案,就不会结束这场游戏。
贺丞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楚行云逼问幕,高高悬着心,心脏随着从他手中射出去每把餐刀而战栗。
他知道楚行云并非在草菅人命,他丝毫不愿染上命案,他只是在赌。赌他心理承受里比男人更强,率先坚持不住在这场对垒中败阵不是他。楚行云心里紧张不亚于被他用餐刀攻击男人,他压力更大,肩上有更多责任,但是他必须赢。
好在,他果然赢,在他扔出去第七把餐刀后,男人终于心态崩溃,给出他想要答案。
巾和冷水,临时改变主意,站起身朝客厅走过去,停在贺丞面前扯下贺丞颈上领带,然后拿着领带又走到厨房,从壁橱里拿出整盒崭新吃西餐用刀叉。
回到男人身边,楚行云抬起只脚踩在他胸膛上,低垂着眸子迎着他惊愕双眼微微笑,道:“最后次问你,是谁派你跟踪们?”
他眼神太吓人,男人终于感知到危险将近,在他脚下用力挣扎扭动,嚎叫道:“你是警察,警察不能杀人!”
楚行云不耐烦似皱皱眉,没有继续跟他废话,用贺丞领带蒙住双眼在脑后打个结,脚下施力踩住男人扭动胸膛,掀开唇角似笑非笑道:“当心,别乱动。”
像是在投掷飞镖般,楚行云蒙着眼把西餐刀往下射下去。
“是邹玉珩!邹玉珩雇跟踪你!”
楚行云提着把餐刀静止片刻,然后取下蒙在眼上领带,露出双凝黑而冰冷眼睛:“说清楚,跟踪谁?”
“你,跟踪你!”
“……为什?”
“不知道,只是收钱办事。”
“啊!”
被灌狠劲儿西餐刀好像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划过男人脸侧,扎在地板上,在他耳垂上割出道血口。
虽然伤口并不严重,但是楚行云蒙着眼,他自己都不知道刀会扎在那里,这种生命被人用儿戏对待,随时会受到威胁未知感让方才异常勇猛坚强男人方寸大乱,挣扎嚎叫。
楚行云微微侧着头,仿佛在用耳朵捕捉他方位,翘着唇角似乎很享受这场游戏,在他惊恐愤怒注视下再次从盒子里拿出把餐刀,稍确定他位置,手中餐刀边朝着他头部所在位置,射下去。
这刀险,若不是男人偏开头躲及时,就扎在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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