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行云没有给她说话机会,蓦然提高音量,声音更加冷厉低沉:“很纳闷,陆夏明明是个画家,他在失忆时候为什会说自己是个神父。而且,每到晚上就能听到有人在他耳边祷告。直到在通话记录里看到你手机号码,从怀疑你身份,到质疑你有杀人动机,最后在陆夏家里找到这个监听器,才明白。他不是神父,每天晚上也没有人在他耳边祷告,而是——有人在向他许愿。”
他看到何云舒身体轻轻颤,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愈加急促呼吸。
他没有放过她,而是勾起唇角继续说:“你是如何向他许愿?上帝啊,有个无耻父亲,请你帮杀他。上帝啊,有个糟糕情人,请你帮杀他——你是这说吗?”
何云舒牙齿轻颤,说话气息断裂而虚浮:“没见过——”
楚行云轻笑声,眸色更暗:“你没见过吗?这个监听器录音头应该就装在你卧室里,当然,陆夏出事后你很有可能已经把它销毁。但是没关系,找到另部分。你还想狡辩什?陆夏没有杀害何剑
笑道:“可没说你身份不清白,这是你自己说,代表什?你非常不希望别人觉得你身份不清白?人啊,总是在受到挑衅时候急于保护自己弱点,但是总会,bao露自己弱点,你弱点就是想保护自己声誉,力证自己身份清白。因为你马上就要结婚,你未婚夫如果知道你过去,你并不清白身份,他还会愿意和你结婚吗?尽管你不承认,但是在这里,你不清白身份已经坐实,你留在周思思手机里联系方式就是怀疑你理由。”
“……你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楚行云脸上笑容敛,冷声道:“覃骁还活着,如果告诉他,你想杀他,而周世阳替他挡刀,你觉得他会把和你之间关系说出来吗?”
何云舒美丽面孔扭曲,而愤怒,她眼中溢出悲愤泪光:“就算跟过他,又能说明什?单从这点,你就能肯定想杀他吗?”
“单从这点来说,当然不能,如果加上你快要结婚这点呢?”
楚行云忽然站起身,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样东西‘砰’声用力掼在茶几上。
何云舒被他吓怔,目光呆滞看着茶几上监听器。
“知道这是什东西吗?”
楚行云弯下腰,双手撑在茶几上,像个走出洞穴,嗅到猎物气味确定进攻目标野兽般盯住何云舒,像是说故事般娓娓道:“你应该很熟悉,这东西另部分应该在你卧室里。”
何云舒嘴唇不断抿动,似乎想强撑着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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