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看着她眼睛,忽然感到绝望,虽然她反问,但是她依然没有重视,她眼神就像在反问只死去猫猫狗狗。
“是,她没死,她还活着。”
贺丞撑在桌面上手臂开始打颤,不
贺丞眼中再度浮现瞬间失神,然后簇明火从心口烧到脑顶,他猛然间蓄满力量,下床站在桌前,手撑在桌面上稳住摇摇欲坠身子,手用尽全力握住高远楠胳膊,赤红着眼眶低吼道:“你看清楚!不是你哥哥,是贺丞,你也不叫高远楠,你是陈雨南!”
箍在手臂上力量把她弄疼,高远楠轻轻皱眉,面上依旧冷淡,看着他反问:“有什不样吗?”
贺丞怔,随后竟愣住。
他终于想起,高远楠身上令他感到熟悉感觉属于谁,是他自己啊!
不,严格来说,是被囚禁时他。他因亲眼目睹死亡和鲜血,从而被恐惧和求生本能支配,毫无选择依附于那个人,心甘情愿被他用,bao力和温柔驯服,逐渐习惯戴着镣铐生活,甚至即将接受他给予自己新身份。
影子,而她安安静静淡然处之态度看起来甚至有些稚气,但是从她口中说出话却是那荒唐。
“八岁那年母亲就病死,后来父亲找到,把带在身边抚养。”
贺丞吃力扯起唇角,发自内心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这些话,是‘他’告诉你?”
“你是说父亲吗?他叫高敬。”
高敬不高敬,他现在点都不在乎,他只想知道高远楠为何会如此‘愚昧’!
但是他很幸运,他摆脱囚禁,重获自由,在心理医生日益治疗之下,慢慢明确,且恢复自己身份,才使自己免于完全被驯服,被教化。
那陈雨南呢?她被囚禁时间比他更久,十三年时光,足以让个孩子心性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她就像是被捏碎重塑泥人,从内到外,从精神到灵魂,都变成另外幅模样。
贺丞不是桑吉,而陈雨南已经完全成为高远楠。
“你必须搞清楚,你不是高远楠,你是陈雨南,你母亲还没有死!”
高远楠双色泽冰凉眸子里,终于泛起两丝微弱涟漪,用稍加质询口吻反问:“她没死?”
“那你还记得吗!”
贺丞激动想从床上下来,但是他稍有动作,眼前就阵发黑,只能倒回去,勉强坐在床头,再度埋着头喘气。
高远楠有些奇怪看他眼:“不记得你,但是知道你是谁。”
贺丞缓缓抬起双被烧红眼圈眸子看向她,哑声道:“是谁?”
高远楠道:“父亲说,你是走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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