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准备挂掉电话时,郑西河忽然说:“你和陈静先走吧,在银江你兴许还有些办法,但是在这儿,你比都被动,根本帮不上什忙。”
虽然贺丞听这番话很怄火,但是郑西河所言属实,更何况他并不是只身人,还有陈静需要他保护,而他也必须保证陈静安危。
再次播打楚行云电话,回应他依然是冷冰提示音。
然而此时,楼机场大厅中响起第三次催促飞往银江乘客过安检登机广播。
贺丞稍
“没有。”
他听到郑西河咬咬牙:“晚步,那帮人几乎把房子拆,什有价值东西都没剩下。”
贺丞默默,冷静道:“覃厅长也在找这个女孩儿?”
“现在你和楚行云追着这桩旧案不放,他要想逃脱责任和制裁,只能来个死无对证!”
贺丞明白,覃厅长是打算杀人灭口,灭不成凶手口,就灭受害者口。没有受害者供词,哪怕掌握再多证据,都无法翻供。
机场二楼候机室,贺丞不知是第几次播出楚行云电话,然而楚行云电话早在个小时前就无人接听,当时还能打通,现在语音播报已关机——
他不知道楚行云是否遇到什困难,他只清楚从酒店到机场路上异常顺利,或许是有郑西河帮他引开追兵,留下条安全通路,他才能带着陈静畅通无阻到达机场。
此时距离约定会面时间只剩二十分钟,飞往银江航班也在二十分钟后起飞,但是现在楚行云不仅没露面,甚至陷入福祸不详失联当中。
手机忽然响,他连忙接起来,听到郑西河声音又不禁失落气馁。
“你们在哪儿?”
不过,照目前他也在搜寻陈雨南下落来看,覃厅长很有可能会按照陈雨南这条线索路顺藤摸瓜找到真凶,实施场迟到十三年抓捕行动,只不过这次抓捕不是为修补被侵犯刑法,而是为圆谎,为将他延续十三年恶行掩盖。
让十三年前那桩冤假错案彻底埋入荒野,无人问津。
所以,决不能让陈雨南落入覃厅长手中。
他把这句话转述给郑西河。
郑西河歇歇,道:“知道,会继续找照片。”
那边郑西河仿佛在避人耳目,躲进个幽闭空间,几乎在用气音说话。
贺丞有些烦躁扯松衬衫领口:“机场,你能联系到楚行云吗?”
“楚行云没和你们在起?”
郑西河比他更惊讶。
贺丞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有些颓然道:“没有,联系不上他。”说着,他看眼在用仓惶忐忑目光打量着他陈静,问道:“你找到那个女孩儿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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