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说:“们都圆房,还不算结婚吗?”
楚行云正在帮他往碗里撒糖,闻言手腕子抖,半盒糖全倒进碗里,摞个塔尖儿高。
贺丞看眼几乎和碗里白粥成正比白糖,淡淡道:“多。”
楚行云默默把糖罐放下,脸复杂捶锤心口,把自己那碗跟他换换,说:“吃饭吧。”
贺丞把腿翘,撑着下巴,看着他理所当然问道:“你什时候搬过来住?”
彰数字,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把捏在手里无框眼镜戴上,转头看向楚行云:“你也上来?”
“不用称就比你们健康。”
他回到厨房,关上电磁炉,把早餐往碗里盛。
他算是会做饭,但是手艺极差,蒸米饭十有八九不熟,炒菜非甜即咸。所以他般只煮粥,煮粥总不会出什大错,抓把米,放锅水,只要保证锅不被烧干,就能把粥煮出来。
楚行云盛两碗粥端到餐厅,无意间抬头,看到贺丞还在称上站着。并且大满不知道抽什疯,抑或是已经上次称,所以破罐破摔,又跑回来再次上称,窝在贺丞脚背上,还用尾巴来回扫着贺丞脚脖子。
闻言,楚行云不得不放下筷子,搬着椅子转身面对他,像开导个不讲理孩子似耐下心道:“你看啊,也有房子,而且月供马上还完,月供还完那个房子就是。如果搬过来住,那自己房子怎办?”
贺丞脸上笑容渐渐没,微微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看着他,拖着下巴手落在桌子上,食指指腹无声且缓慢敲击桌面。
楚行云太熟悉他这个眼神,每次他熬夜回家加班晚,小满定会蹲在角落里用这双泛着幽光冷冰冰眼睛注视着他,骄傲且无声向他表达谴责和愤怒。
“你是说,你想住在你自己房子里?”
贺丞轻飘飘问。
楚行云眼角抽,大清早,贺丞和大满站在称上动不动画面颇为诡异。尤其是贺丞,贺丞身姿笔直站着,面对着宽大落地窗,破晓光线从高楼缝隙间泄千里,照在明净玻璃上,洒在凝白地板上,笼在贺丞身上。
楚行云忽然有种错觉,那束干净阳光属于贺丞,或者说贺丞站在那里是在找寻那束干净阳光。仿佛下秒,阳光会把他融化,他将变成阳光部分。
还好,在被阳光融化之前,贺丞弯腰把大满从脚背上抱起来,下称走进餐厅,拉开张椅子坐下。
他把大满放在腿上,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白粥,眼睛波光粼动,抿开唇角,露出很单纯很孩子气笑容,说:“好像结婚。”
楚行云在他身边坐下,问:“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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