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把右手掌心紧紧贴在他脸上,低声道:“你和所有人都不样,你是贺丞,是小少爷。”
贺丞闭上眼,亲吻他掌心,然后抱住他腰,把头埋在他颈窝,依赖着他说:“你不能离开。”
像是在安抚个孩子样,楚行云抱住他,温柔抚摸他颈背,轻轻笑
痛苦!要撕烂她们翅膀,碾碎她们皮肉,夺走她们自以为是操守贞洁,用尽切力量侮辱她们。要毁灭她们!要把她们施加在身上羞辱和痛苦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奉还!要杀光她们!杀光她们!”
不知何时起,楚行云注意力已经不在录音上,而是转移到贺丞身上,他时刻关注着贺丞面部情绪变化,他看到贺丞在听到江召南叙说自己童年阴影时,眼神忽然坠入深渊般被毒雾障目,眼中黑暗无光,貌似江召南鬼魂侵他身体,他眼中迸发杀戮血光,对欲望沉沦,对鲜血渴望,都是那鲜活可怕,他神色随着那声声‘杀!’而不断扭曲震动,仿佛个磨牙吮血野兽,躲在暗夜角落里舔舐利爪上鲜血,渴望着下次捕猎——
楚行云忽然把笔记本从他腿上拿走,把尚在尖叫呐喊江召南鬼魂封印进那段录音里,随后把笔记本扔到地板上,个翻身跨坐在贺丞大腿上,捧着他脸喊道:“看着,贺丞!看着!”
贺丞眼中再次浮现他熟悉那种迷离绚烂幻境,再次游走在谵妄与现实分界线。
与前两次样,贺丞同样很快是苏醒,像是做场梦般脸上浮现片刻迷茫,直到对上楚行云眼睛,才发觉他思想又次不受控。
他疲惫且懊恼闭上双眼,往后仰靠在床头,紧皱着双眉百般不解自言自语道:“怎回事?”
楚行云迫使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把双手搭在他肩上,问:“你看到什?”
像是炸裂烟花化成灰烬,贺丞眼中再次浮现出厚厚层散着余温烟烬残骸。他把楚行云左手从肩膀上拿下来,牢牢握在掌心里,闪烁着带有烟烬余温目光,有些艰涩开口道:“他说,全都看到。女人,蝴蝶,鲜血,尸体。”说着忽然把楚行云手攒更紧,用力似乎要抓碎他骨头,看着他眼睛急切问道:“和他不样对吗?”
此时贺丞注视着他眼神那彷徨,无助,且悲伤,仿佛溺水人抓住岸边唯颗救命稻草,旦放手,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楚行云胸膛里憋着股汹涌气流,来回激荡使他心口闷痛,眼眶里烧着两把烈火般把他眼神烤赤红,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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