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似乎能闻到沉淀着血腥味金属气息。
贺丞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帮他把结论说出来:“如果是江召南,杀死个女人,把她仍在偏远山郊,但是那具尸体或许会被建造者从泥土里挖出来,只能抢先夺取埋尸地皮,却意外发现,得到个完美藏匿尸体地点,破土动工不会引起丝毫怀疑,甚至可以大张旗鼓自由出入,就可以建造座坟墓——不断制造亡魂。”
他这番推论实在太过惊悚,傅亦也忍不住心悸,手脚发寒,仿佛坐在他面前不是贺丞,是江召南本人,那个眉眼漆黑又柔软,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大男孩。
傅亦问:“你是说,这些失踪女人全死,就埋在酒窖里?那和蝴蝶公爵又有什关系,被蝴蝶公爵杀害四名死者都抛尸在城市中心,尸体并没有被掩藏。”
贺丞转动眼睛看向他瞬间,傅亦当真在他脸上看到江召南影子,那漆黑浓重眉眼,殷红着向上挑动唇角,和那看似温和实则阴寒目光,江召南脸在贺丞脸上闪而过,让人实在分辨到底是贺丞入戏,还是这两人灵魂共占体。
“你见过江召南吗?”
贺丞弯着唇角,目光逐渐涣散,仿佛陷入某种谵妄当中,眼中布满迷离幻境,游走在错综纠缠现实与幻觉界线,讲故事般娓娓道:“他看似外放开朗,实则孤僻寡合,他外表和他内心样空虚,他就像个被夺走感官和味蕾行尸走肉,任何低等刺激都唤不醒他欲望,他需要最强烈,最生猛刺激,只有饮血食肉才能刺痛他麻木僵冷心脏,但是他却永远不能在魔鬼盛宴当中得到满足,起初他沉迷于毁灭他人生命快感当中,后来他在这种快感中逐渐迷失自己,他躺在鲜血之中沉眠,内心却永远得到不到平静,愈加狂躁灵魂想要冲破他躯壳寻求解脱,但是他却沉迷于生鲜与生命欲望中不可自拔,他既想让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绞死,又想坐在台下观赏十字架上飞天灵魂,他明白自己生场病,药石无医病,他边求医问药,边自救赎,他把酒窖封住不光是为掩藏罪恶那简单,他想封印体内恶魔,但是恶魔阴灵始终缠在他在体内和他如影随形,他变成恶魔傀儡,于是他尝试向外界发送信号,四名被丢弃在银江市中心死者就是他信号,他既是在炫耀自己力量,又是在寻求自毁灭,他很矛盾,不知道自己是该生,还是该死,所以他想把自己审判权交出去——很精彩啊,个人竟然能如此扭曲,分裂,既想拯救自己,又想毁灭自己,或者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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