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把木棍从他手里拿走，帮他补上‘5’号小海马
尾巴，“你今天早点下班吧，回去哄
媳妇儿睡觉。”
傅亦有些散乱眸光忽然
定，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捂着半边脸笑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做梦都是12345，都快落下病
。”
楚行云拿着木棍在水泥地上刺啦刺啦描摹那几个动物，有些怅然道：“那咱俩换换？回去哄你老婆孩子睡觉，你重回单身汉？”
“嗯？你和你那个大学同学，杨姝，进展不好吗？”
提到杨姝，很奇怪，他脑子里第浮现不是杨姝脸，而是贺丞负气而走质问他‘你不信？’脸。然后再去想杨姝，想起全是她大学时期样子，她脸
是贺丞吗？”
夜太黑，四周又没有灯火加持，所以两人即使离得很近也看不清对方，但是楚行云却能看清楚傅亦眼睛，傅亦眼睛在黑暗之中依旧很明亮，细长沉静，泛着层湛湛柔光，像两盏点亮在夜里永远也不会熄灭烛火。
“你觉得呢？”
傅亦拖着额头，嗓音低柔又疲惫，道：“觉得，这次爆炸应该不是袭击。‘他’用贺丞车做诱饵，把你们引到九里金庭，然后当着你和贺丞面引爆，应该是想造成种，震慑？类似于某种演习，你看，现在你不就把贺丞保护起来吗？他在暗处，夺走贺丞性命很容易，显然现在他还不想杀死贺丞，估计他很快就会有下步动作。”
傅亦分析很对，楚行云自己也想到这层，道：“究其根本，是周思思开始恐怖袭击，如果周思思是这个人杀，那
周思思案子和三年前蝴蝶公爵谋杀案就没有关系，凶手很有可能是蓄意模仿，混淆警方试听，这样推测话——袭击贺丞人为什要把尸体模仿成连环谋杀？他目标到底是什？”
楚行云思路次次山穷水尽，次次柳暗花明，这次他感觉自己相逢柳暗花明，但是前方又是山穷水尽。炸弹案和周思思案件定有某种联系，但是又扯到桩无头悬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尝试联想再大胆些，听起来荒唐也无妨，或许那真是真相。
他转头看着傅亦眼睛，语气很轻，很淡，也很严肃：“他在报复吗？”
傅亦眉毛挑，楚行云话给他个新思路：“你是说，他和三年前连环谋杀案有关？”
楚行云反问：“还有别解释吗”
傅亦垂头思索良久，拿起地上根枯枝，在地上随手胡乱乱划，楚行云以为他在写什东西，打开手机屏光往地上朝，发现他画几个用123阿拉伯数字模拟小动物，看就是在家教女儿写字留下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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