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江召南起来不是她吗?”
楚行云在个饼干盒里找到几根边角料:“你怎知道那是她。”
傅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躲开话题中心,打个擦边球,说:“猜。”
说起杨姝,楚行云想起贺丞干缺德事,骗他说他发酒疯给每个人打电话出柜,还跟杨姝断联系,结果他探杨姝口风,完全没有这回事!当时他气想把贺丞臭骂顿,好好掰掰这小子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臭毛病,电话打过去却又怂,在接通之前及时挂断。
他怕贺丞记仇,逮着机会日后整他,无论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要是被贺丞绊跟头,那他就别想爬起来,于是乎又给自己戴上顶原谅帽。
话不经大脑,细细想刚才说什,霎时脸上涨血红,眼神下变得慌乱起来。目光乱转圈仿佛想找个着力点,却没找到,于是抱着孩子扭头走:“你太讨厌队长!”
楚行云脸无辜:“这孩子今天怎?”
傅亦把桌子上钢笔拿起来夹在指间来回转动,目光盯着不断旋转钢笔帽,不动声色换个话题:“你,你家阳台修好?”
话题凹太生硬,楚行云有些奇怪看他眼,就势斜坐在桌边,不死心在堆空盒子里翻来找去:“还没有,哪有时间,交给杨姝帮——”
说出杨姝名字,他才想起傅亦不认识杨姝,于是解释道:“个大学同学。”
算吧,没办法,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东西,只能包容他,谁让咱是他哥呢。
傅亦若有所思看着他在纸盒里捡残渣样子,问:“怎不让贺丞帮你修阳台?”
提及这个小王八蛋,楚行云瞬感腌心,抽张纸巾擦着手,没滋没味撇撇唇角,说:“人是大老板,哪有功夫管破事儿。”
几天前银江市忽降狂风大雨,把他那套豆腐渣工程公务员住房阳台冲坏,连带着临近阳台几方地板也被雨水泡坏。不仅如此,还毁大满和小满窝,为不让像只猫变成无家可归流浪猫,所以他把两只猫送到贺丞那里,本来
傅亦没留意他说什,直心不在焉,啪声,手里钢笔掉在桌子上,钢笔帽被摔飞,笔尖处洒落滩蓝黑色墨水。
这声动静不小,专心找点心楚行云被吓跳,抬起头略显疑惑看着傅亦:“你怎?”
傅亦看着洒在桌子上墨水,还要墨水里已经被摔坏钢笔尖,轻轻皱着眉,紧绷着唇角没说什,接过妻子递过来纸巾不慌不忙擦着手说:“没事,见过杨姝。”
话题硬生生又被他拽回去。
“你见过?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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