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眼神用力从他脸上刮过去,下拔掉手背上针头,站起身理理衬衫领口,冷着脸走到床边拿起眼镜戴
楚行云:……
他怎觉得,这只妖孽在撩他。
“呵呵呵,不用。”
楚行云分外尴尬把手从贺丞身上拿走,刚直起腰,腿窝就被贺丞用脚往前勾下。他条件反射往前扑倒,右手在慌乱之中推翻点滴架,然后牢牢撑住椅背,要不是他反应快,整个人都栽到贺丞怀里。此时只是额头轻轻撞在贺丞胸口上。
贺丞反应也很快,迅速按住他扶在沙发扶手左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问:“听清楚吗?”
巴巴说句:“别闹啊。”
他把病例放下,上前步,弯下腰,左手按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摘下他脸上眼镜顺手扔到病床上,抬起他下巴说:“睁眼。”
贺丞仰着头看着他,脸对脸和他对峙片刻,随后目光微微闪,忽然扭头躲开他手,不温不冷道:“你是医生吗?”
楚行云唇角斜,笑很像个调戏良家美男土匪头子:“医你就够。”说着把他脸扭过来,手法丝毫不专业扒开他眼皮左右看看:“头还晕不晕,看东西清不清楚?”
贺丞把他手挥开,皱着眉头微微有些恼意,避开他眼睛道:“你不碰就很好。”
被这不同凡响动静惊动肖助理尽职尽责推开门,就看见这副‘不可描述’画面,不用老板瞪他,立马就很有眼色关上门。
楚行云没体会到他这句话有什含义,只感到自己拍肿右手这会儿用劲儿变得更疼。“卧槽!”声甩着手腕跳起来,掌心跟扎满针下下往肉里钻似疼。
“你绊干嘛!”
贺丞脸僵住,下颚崩紧紧,几乎可以看到他在磨后槽牙。眼睛里光彩迅速转冷,强压着口糟心恶气,冷笑道:“也没见你摔着,脑子怎就被摔出来”
楚行云捧着自己右手冲他瞪眼:“怎跟你哥说话呢!”
楚行云早就习惯他不分好歹恶劣态度,毫不在意笑笑,又问:“胸闷吗,心率正不正常?”
贺丞忽然又转过头正视他,褪去眼镜双眼少冷冰冰镜片遮挡,总是泛着冷光,满含针芒眸子此刻徜徉着琥珀色温暖又通透微光,像是藏在他血肉里灵魂,本来色彩。
他说:“刚才,还是现在?”
“嗯?现在。”
贺丞缓慢且慵懒翘起唇角,露出抹笑容,稍稍调整下坐姿,然后抓住他手腕慢慢把他手放在自己心脏位置,注视着他眼睛轻声慢语道:“不知道,不如,你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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