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杜敏笑笑,见老黄反常地热情,不由得心里直犯咯噔,就担心她哪壶不开提哪壶,问及她早产伤心事或者多此举来安慰她,当下赶紧转移话题,“黄姐又去名姿做头发吧?”
“是啊,”老黄也是聪明人,早从
“阿月是谁?”她终于笑眯眯地抬起头来,胸前那对大白兔蹦跳。赫然是郑芳玲!
方诚实吓醒。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好好地躺在自己厦门房间里,身边有均匀呼吸声传来——杜敏睡得正熟。
方诚实再也没有睡意。黑暗中,他大睁着双眼望着黑糊糊天花板,悄声问自己:方诚实,你这是怎?怎会做这奇怪梦?明明老婆就躺在身边,怎偏偏会梦见两个别女人?
是,肯定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过性生活。定是这样。
黑暗中,他掐指算算:自从杜敏怀孕到小产,前4个多月时间,他就没敢怎碰她身体。好不容易熬到她4个月以后,每次也都是小心翼翼,浅尝辄止。也许,这个梦是身体长时间处于饥渴状态所出现反应吧?
还在等他。
“老婆,睡吧。”他主动搂搂杜敏肩膀,有些莫名歉疚。
“嗯。”杜敏打个大大哈欠,伸手关台灯。
当晚,方诚实做个梦。
在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中学时那个小花园,又见到阔别多年阿月。两人见面什话都来不及说,先紧紧地抱在起。
想到杜敏这次小产,自己还得继续再当好几个月“和尚”,他不由得无限郁闷地叹口气。
过完春节,杜敏就回去上班,去得早些,办公室里只看到老黄人。
“哟,小杜回来!新年好啊!”老黄正拿着面小镜子左顾右盼,见杜敏进来立即热情地打招呼。
“黄姐,新年好。”杜敏边应着,边走到自己位置,没急于坐下,而是先从最底层抽屉翻出块抹布,把桌椅先仔仔细细抹遍。
“没有灰尘啦,清洁工大早刚来做过卫生,”老黄放下镜子,很亲热地凑过来,“这段时间休息得怎样?”
“阿月。”许久,他松开她,深情地低头唤她。
她不回答,只是踮起脚尖,用,bao风骤雨般狂吻封住他口。然后,两人像当年那样,喘息着纠缠着,帮助彼此脱对方衣服。
“阿月。”他喘息着叫她。
她还是不回答,四肢如同四条灵蛇,缠绕住他身体。淡淡月光下,他看到她白花花身子也扭得像条蛇,温热潮湿舌头像条通体赤红小蛇,在他身体最敏感部位不断地游走、吮吸、撩拨……
“阿月。”他呻吟着又叫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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