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多月
。新学期
家长会又是
个人去开，”想起两周前家长会，蒋薇还是没好气，“人家孩子父母每次都是双双出席，就老是孤家寡人，不清楚情况还以为是单亲妈妈！”
“老李最近都这
忙？”
“谁知道忙什呢。每个月都说有项目，们老板管好几千号人，也没忙成他那样。到周末，人家还是会按时飞回香港去陪家人。”
“好好，咱们不生气，”陶燕安慰地拍拍蒋薇肩膀，“老李同志就是事业心强点，其他方面也没什大毛病。人高大帅气，赚钱又多，也没闹什绯闻，总体来说还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好丈夫。薇薇，和杜杜相比，你可幸福太多，就知足常乐吧！”
蒋薇叹口气，不再说话。陶燕毕竟还没
吃再吐，会影响两位同学食欲，“还要多歇会儿，说不好还会再吐。”
“那好吧，”蒋薇是过来人，多少明白些她心思，“陶陶，你去拿个盘子。们给杜杜留点菜。”
陶燕应声，去消毒柜拿个盘子过来，蒋薇把每种菜都用干净筷子夹些放到盘里。这期间，杜敏果然又再次冲进卫生间。她担心自己呕吐声影响到两人食欲，干脆把卫生间门都锁上，在里面吐个昏天黑地。
陶燕吃不下去，站在卫生间门外直敲门：“杜杜，杜杜，你没事吧？”
“没事，”杜敏说话都带哭腔，“你们吃你们，不用管，不然压力很大。”
“孕吐就是这样。”蒋薇本来也站在陶燕旁边，这时赶紧拉陶燕回去。两个人重新坐回饭桌前，望着琳琅满目饭菜，骤然没胃口。
“吃吧。”蒋薇举筷。
“吃。”陶燕没精打采地拿起筷子，筷子还没夹到菜，眼圈忽然就红，“唉，薇薇，做女人好辛苦啊！”
“可不是，”蒋薇深有感触，“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地把孩子生下来，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事更难，喂奶、把屎把尿、哄孩子，都是当妈妈要干活。孩子饿病，吃不好睡不好，或者不开心闹情绪，最担惊受怕还是当妈妈，甚至……连给孩子开个家长会，都是当妈妈去。有时候真想不明白，孩子生下来，到底是个人，还是两个人？男人是不是每个月把养家钱拿回来，就算对家庭尽到责任？”
在陶燕印象中，蒋薇是个性格温和、很少抱怨人，此刻她越听越不对劲：“薇薇，老李同志又多久没回家？”她大致解蒋薇家情况，李卫东长期在外，家里大大小小事都是蒋薇个人在操心，虽说不用做家务，但上有老下有小，费神劳心事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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