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萝见他少有娇羞时刻,忍不住冷哼打趣,“哼,你谨筝不也很好,怎还没来看你?”
自古以来调侃前任都是女子共通行为。
周之南淡笑,“世上鲜少有人为爱发狂,大多是因利益驱使。你又不是不知,她上次到周宅是有求于。现下梁叔事情解决,估计在为她安排亲事。”
“你知道还挺多。”
他笑得愈发深,想说话到嘴边都收回来。最后,台灯昏暗,暖黄色调温情,周之南说句:“好爱你。”
”
拿随身带手帕,走上前要给他擦,可离近看着,又有些羞,时间愣在原地不动。
周之南故作不在意,轻叹口气,“萝儿,没关系。自己擦也是可以,无外乎伤口会溢出些血罢。”
“你……靠着,来。”
他惯是聪明,知道阮萝吃软不吃硬。
被她抱着头落下实打实吻,嘬出好大声,“也爱你。”
“周之南小朋友,请睡觉。”
刚刚也是如此,叫她附耳上来,说却是不要脸面羞臊话,“们个多月没做,好想。”明明昨日才做过,非要在医院发春,被阮萝眼神犀利杀回去。便头向后仰,满脸瑟瑟,让人觉得如今不是初夏,已是仲秋。还要叹息道:“人生当真无常,外伤易愈,心头孤寂难言。”听罢,阮萝伸手扯他裤子,开始动手……
收拾好后,阮萝靠在床边,让周之南躺下,她轻拍他入睡。
周之南唤她上床同睡,可阮萝虽然睡觉还算老实,却习惯钻他怀抱,怕再出事,断然不从。
“是可以照顾你,就像你平时娇惯般。你要是不安,就快些好起来,这样们不安便都可以消除。”
“娇娇,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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