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在欺负人,嘴里还要说她。阮萝只能在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
说不得说不得,这是最上不得台面骂人话,她若是说出口,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牲口,也要让她领略下牲口做法。
周之南向自律,今日时间太晚,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
他去过鸦片馆,不理解那些人怎眯着眼睛那般享受。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不也有长成人形阮萝这般?
“娇娇是谁,不叫娇娇。”
行,这下是驴脾气又上来。
周之南把她按倒,咬着耳朵低声开口,“是上海滩脾气最臭萝儿娇娇,是周之南头上金箍。”
她歪过头,试图离他远些。
周之南再度贴上去。
做最后陈词。
“郑小姐,除非你死,否则这婚是必须得离。”
阮萝听到这句话,骤然抖下。
她从没见过这样周之南,他在逼迫个末路穷途女人去死。
阮萝读出其中意思,自然郑以瑟也读出,陆汉声更是知道。
可她如今有些惧怕另面周之南,且郑以瑟不知会怎样,扔过周之南人也不知道怎样。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不解周之南,她只看到她面前他。
“嗯……周之南……不想……”
他今夜做不见血“血腥事”,浑身热很。
…………
“你惯是个扯谎精。”
回到家里周之南让阮萝回房间,自己还要打几个电话。阮萝在房间里越想越恐惧,周之南对她太温柔,她便以为周之南就是这样。直到看到另番面目他,她才感觉到有种叫惧怕情愫。
脑袋里转着转着就想到周之南上次同日本人吃饭,被扔脏东西,那个人下场是怎样呢?
……
“就是忽然想到,你有没有报复呀,是谁在背后故意搞你?”阮萝故作轻快。
“外面事情你少参与,娇娇。”他依旧躺着,伸手抚摸她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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