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萝摇摇头,盯盯看着李自如反应。
“其实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你可说些明白话,之南好定第个拿你开刀。”陆汉声都忍不住催他,李自如这个人惯是能说,嘴上不饶人,
他又轻轻按按青紫部位附近,周之南有些皱眉,不过幸好是轻微疼痛,伤不深。本来当时示威学生都是被拦着,那力打到他身上也化解几分。
“还是给你开些中药调理吧,最近注意些别操劳,也不要久坐久卧就好。”
陆汉声赶紧在背后拍他,周之南也开口。
“你赶紧给看,让他们两个放心,然后滚出房子。”
“气不轻,气不轻,都开始赶。”
李自如给他额头上小伤口消毒,“这没什大碍啊,汉声给打电话那股着急劲儿,还当之南要死。”
阮萝忍不住开口,“不是这里,身上,身上严重些。”
可以确定气不轻。
“气到?”
听她这句问,周之南只凉飕飕瞥她眼,没回答。
你看这些人,真真不长眼。周之南自在家里做少爷时候就洁癖很,衣服脏点都是不会穿。遑论你朝他身上扔鸡蛋菜叶。
阮萝也凑近仔细看他,发现他额头也剐蹭破,许是洗澡时候沾水,此刻那口子发着红。伤应是小伤,但就怕感染。
他那句操劳明显意有所指,看阮萝眼,正对上她有些不信任神色。因李自如先是用西药碘伏给周之南清理伤口,如今又说开中药,任谁都要怀疑。
“你……你别这个眼神。本就是学中医,后来半路出家学几年西医。之
“衣服脱,瞧瞧。”
阮萝猜他里面什都没穿,扯被子给他盖住下半身,周之南解睡袍,露出上半身。他平日里少不同陆汉声打羽毛球,得空都会运动,身材保养得好,不似别老板那般挺八个月孕肚,辈子不生。
“啧,这是有点重。再使力气大些,都能把们柔弱周老板推倒。”
可见周之南后腰上方大块紫,细看其中带着青。那样子像个湿气极多人拔火罐,只不过周之南是被伤,阮萝看着都皱眉头。
“你害怕就出去待会,等他走再进来。”周之南捕捉到阮萝细微神色,开口劝她。
“你就不能忍忍,你瞧你这额头,都泛红。会等李医生给你看看。还有你身上怎样?陆汉声说被棍子杵着?”
“没大碍。”他有些躲闪她关切目光。
“周之南……”
此时传来敲门声,是陆汉声带着李医生来,阮萝走过去开门。
李自如进门就讲风凉话,“哟,听说们之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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